赵夏月说:“这件事儿,只有你点头才行,你要不点头,我不能说!”
将军啊这是。
刘芸就不信,这能有什么大事,立刻点头,深深地点头。
赵夏月说:“姐去跟组委会说,我和刘广带伤参加比赛,一定夺得这次比赛冠军,我让牛柱心服口服,折跟头跟我服!”
牛柱说:“没听说过折跟头服的,你以为你在有成诊所院子里折跟头呢,那个我学不来,你都会折,你也不怕再给我折一回!”
王雅说:“不行,带伤不能参加比赛,伤筋动骨一百天,必须休息,你们好好养着吧,别胡思乱想,我们走了!”
“呜呜呜,我就是为比赛而生的,参加不了比赛,还不如死了呢,呜呜呜。”
赵夏月边说,边痛哭起来。
刘广说:“姐,让你说不是没有道理,我们都打听了,为了你能参加开幕式,才把开幕式推迟的,你比领导都能,领导要是来不了,开幕式照样举行。”
“这件事儿我不能说,这样不公平,比赛要的就是公平!”
“姐,不公平是有人觉得,我和赵夏月是心甘情愿,别人偷着乐还来不及的,姐,你就帮帮我们吧,你看夏月伤心的,医术要是高明,我都想把我这只好胳膊给她,让她去比赛!”
“我提也不答应,之前我提过,没有下音了……”
赵夏月突然不哭了,略显高兴地说:“姐,你替我们说过,你比我们想的还提前?”
刘芸说:“我说我要去参加比赛,没说你们!”
让所有人都很泄气,刘芸这不说的孩子话嘛。
赵夏月是真的惋惜,刘芸深知这一点,没办法啊,这是人力不可抗拒的损失,属于天灾。
王雅和三个孩子,到这会也看不到什么奇迹了,好在病房里没外人,总归这里不是吵吵的地方,急归急,时间一过,事情也就过去了。
王雅点头,迈步。
这次点到了孩子的心里,晨晨、卢芳、牛柱跟着王雅,走出了病房,没有语言安慰和手势表达,选择了默默离开。
刘芸出来送四位,迈腿出了门口,突然头脑一闪念,说:“等等!不是,不是说你们,你们慢走,我回去说句话,我也要离开。”
刘芸说着,转身进了病房。
牛柱停住了脚步,转身也返了回来,站到了门口。
王雅她们过来看,看得是病人,心里头都有一根儿牵绊的线,那就是这次的赛马大赛。
刘芸这声出奇的喊叫,都不走了,都随着牛柱回到了门口。
王雅很轻松找到了理由,轻声说:“牛柱,你回来干什么?快走啊!”
王雅的话,是在刘芸说话停顿中,刘芸进屋就说:“我想办法试试,如果能把你们的伤治好了,你们可以参加比赛,但为了公平起见,你们只比赛,不拿名次,怎么样?”
“我们能比赛为什么不拿名次呀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