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震东在心里问自己,出手指一捅,碰到一个外套,毛绒绒的,明白了,这是那个山羊皮把自己包裹了。
“这是一件宝贝啊,我也没花钱买呀,谁送的呢?”
只有魏震东自己,问谁也得自己回答。
“没人送,不对,是那位老大爷,更不对,老大爷不能自己送自己呀?”
“我是你祖宗,不是你大爷,更不是老人!”
“哎吆,您可现身了啊,祖宗哎,这是怎么回事儿呀?”
“别怕,这次是请你来的,没有危险!”
“请我,为什么呀?”
“别说话,进去就知道。”
“祖宗哎,那您是谁呀?”
“我是你山羊祖宗,我说了不算,就是个请你来的人,到时候有人跟你谈!”
“哈哈”
魏震东笑了。
“你笑什么?”
“跑堂的是我祖宗,那里面要和谈的人,辈份该有多大,我排不来,你告诉告诉我?”
“嗯,进去别叫我祖宗了,就叫我跑堂的就行,这个名字起的不错,我听着舒服!”
魏震东发笑,还能笑的出来,是以为自己在梦境里,等一觉醒来,这些都没了。
梦里可以撒癔症,魏震东开始拳打脚踢,前几下很顺劲儿,后来转化了,每一拳都在打自己,每一脚都在踹自己。
“哎吆,疼哎!”
魏震东想到,这不是梦,这么清晰,又连贯,又感到疼,问:“要带我去哪里?”
“地下商城!”
“没听说过,淤泥滩还有地下,地下还有商城?”
“别大惊小怪的,你师傅来过一趟了,你要不是拜了神医为师,你哪有上这儿的命,别说进来了,淤泥刚一沫脖,几个你都死了!”
魏震东听到这儿,有些相信了。
信了就怕,身子哆嗦一下,挺住了。
魏震东问:“和我同来的那位,你们给弄哪儿去了?”
“他可下不来,为了让他活命,让他回去了。”
魏震东此时镇静了,说:“他叫路哨,是路平的本家弟弟,这样说和神医也有关系,他为什么就不可?就我自己略显孤单!”
“听好了,我说的是和神医有关,不是和路平有关,你有一把开门的钥匙,他有吗?”
“何为开门的钥匙?我不懂!”
“哈哈,就是你那刀削针,他有吗?”
“这么说……”
魏震东想把老爸的磨针说出口,话到嘴边咽了回去,还是别说的好,因为实在不懂,这个会说人话的物使个什么东西呢?
“你在心里骂我,小心我送你出去,外面的淤泥可没我讲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