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震东知道遇到开车的对手了,这车说没油就没油,说有油就有油,还有几个小怪现象全解释清楚了。
魏震东倒吸一口凉气,对方知道自己,而自己不知道对方,这还怎么能够取胜啊?
羊三一步跨过了无形墙,领着魏震东 向前跨了一步,向右手方向一转身,再向前跨一步,来到了车行门前。
这里太奇怪了,刚才看不见,远处看不见,现在看到了,一转身看到了,这是车行商店自动跑出来的吗?
不是,但和路平来的时候有变化,是小的一些细微上的变化,说明这个地下商城和地面上的商城还是有区别的,地面上固定在那,不是人为拆除是不会移动的,即便发生强烈地震等自然灾害,那是被破坏掉了,而这里是完整地在移动,在一个方圆范围内,有些错位。
车行的门是关着的,魏震东用手去推,没推开,往怀里拉,没拉动,再一看,羊三已经进到里面去了,这个气啊,弄个无形的门,我人挡在了外面,怎么请的客?
“进不来不要紧,是老板故意给你加了道考题,考的人是你,怀疑的人是我。”
“这么多麻烦事儿呢,怎么讲?”
“不用讲,怕我领回一个假的,我这人办事儿老出意外,老板知道。”
“你这么高的道法,我是真假认不出吗?”
“少废话,我认得出,老板也认得出,但你身上有一件东西怕是假,明白了吗?”
魏震东来了火气,说:“不需要我明白,你直接说怎么办吧?”
“好,你有开这门的钥匙,拿钥匙开就进来了,否则老板不和你谈!”
“哎吆,羊三呀,你要再有张皮,我非给你扒了,我有啥我不知道吗?我那车钥匙在车上钥匙孔那,你没容我拔钥匙,一草帽给我按下来了,我……”
“不是那个,想想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魏震东没想,用手在身上一摸,摸到了衣兜,明白了,说:“直接说这刀削针不就结了嘛,就是不说!”
“哗啦”
无形门碎了,玻璃碴落了一地。
“不能说,不能说,看看你说的,赔吧!”
“好吧,我赔,怎么个赔法儿?”
这次传来不是羊三的声音,还是那个有些发颤,比先前响亮一些的声音。
“两个命,没办法,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取什么名字不好,取了个‘刀削针’,这玻璃以为要刺它呢,自己就削了!”
“两个命?不明白!”
“先进来,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魏震东踏着脚进屋,生怕脚踩在碎玻璃上,再生出什么意外。
魏震东进的屋来,不敢往前迈步啊,这满地都是螺丝钉啊,这可不像是车行里该有的。
“别怕,这些螺丝钉是我刚撒到地上的,我还得请一位客人来,它来了,小碎步方便。”
魏震东迈步,一脚踏了上去,软绵绵的,这看似钢铁螺丝,其实是一地羊毛钉。
魏震东往里走了几步,看到了一位年轻的人身羊面人,手里托着个儿童玩具车,坐在一辆轿车的机器盖子上,用手一指对面一辆车。
魏震东明白,这也是让他坐机器盖子上,不听话又得生出乱子来,他坐了上去,没看出来,这是一把羊毛靠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