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呀,小东子怎么说的?”
“谁?不是,不是小东子,是马会长!”
“马会长什么事儿让你这么高兴?”
刘芸不想浪费时间,说:“没事儿,我得准备了,一会儿姨就知道!”
“魏震东没来信息吗?”
刘芸摇头说:“他们这些当医生的,没法说,一天到晚都在忙,就等着你给他打电话呢!”
刘芸边起来,边给魏震东拨去了电话,把手机夹在脖子下,还什么都不耽误。
“喂,这家伙你也……啊?啊!是九叔啊……他在您里屋睡着了,现在都……哎呀妈耶,快九点一刻了,十点的开幕式,九叔我不跟您说了啊……啥?看电视……好好,看电视和来现场也差不多,挂了啊九叔!”
九叔接了这个电话,才明白街面上为何这么冷清了,原来是秋季大赛弄的,年轻人和有闲工夫的都去了现场,老人年和忙生意走不开的,钻到屋里看电话转播。
可见这赛马大赛在当地有多火爆。
杨久见离开幕式开始还有一点时间,到里屋把电视搬了出来,放在门帘房,再回去把里屋门关好,搬了把椅子,就等时间了。
魏震东躺到里屋九叔的休息床上,头沾枕头就着,不时还有呼噜声,想把这几日的疲劳去干净。
朦朦胧胧中他听到了电视声响,猛地醒来,推开门一看,电视上正在直播开幕式,便悄悄站到了九叔身后,手把椅子沿。
电视画面正是刘芸的讲话,声音清脆而柔美,生把一个“武场比赛”,说成了“文场柔情”。
镜头转换,现场观众被感染了,有的欢呼,有的擦把眼泪欢呼。
“九叔啊,这刘村长放的什么催泪弹啊?大赛还未比呢,到了比赛高潮了就,往后怎么比啊!”
“别说话,一会儿看回放!”杨久很冲地来了一句,一回头,声音变轻了,说,“不好意思啊,把你吵醒了。”
九叔说完,上去把电话关了。
魏震东斜楞眼,说:“九叔,我已经醒了,你怎么不看了?”
魏震东不知何时学会说话了,这话在九叔听来,即省略又把意思都说了,点头。
魏震东急了,说:“九叔啊,我不是让你点头的,我是问你现场怎么了?”
“刘芸把今年大赛名字给改了,不叫秋季赛马大赛了,又有了新名词,叫‘枣红马’杯秋季赛马大赛,这一说啊,引起了全场的欢呼!”
魏震东问:“这就把九叔感动了?”
九叔回:“这孩子听九叔说完,我不在乎现场这些人,镜头给到了参赛马队,马受到了枣红神马的感染,个顶个的精神头倍增啊,马通人性,马也通马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