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雷说:“都说我的心眼比你多那么一点,可我愣想不出辙来,你说说咋办?”
杨磊抬起头来,提高了点声音说:“好办,我们搞定一个人,这事儿准成!”
赵雷也想到了搞定一个人,藏着没说,这话让杨磊说出口,谁说出口去,谁到时候就得多出力啊。
赵雷问:“谁?你说的是谁?”
杨磊想笑,笑赵雷摔下马来,笑赵雷动坏心思行,用招数没门,但忍住没笑,说:“你看她们也在商量,估计和咱们想的差不多,这工作有人在替咱们做,咱们啊就等着擎好吧!”
赵雷假装恍然大悟,说:“我知道了,你说的是那个刚吓唬你的刘……叫刘芸的小村长子吧,她可能,这‘枣红马杯’就是她给改的,要不咱过去凑合凑合?”
杨磊摇头。
两个人都知道,他俩为啥不离去,就是等着那几个人走了,他俩在给这架马骨架施针,看看还能不能恢复过来,等着等着,两个人的头扎在了一起,是告诉那几个人,他们有事商量,结果这一说话,说出一个新主意来。
两个人高兴无比。
另一拨人里,也正在小声地议论,有刘芸、王雅、赵夏月,牛柱要过来,被王雅电话制止了。
这三个人不愿离去,是对整个事件有她们的看法,都以为意见很好统一,结果谈起来,各说各的话,都在坚信和坚持各自的理由,好像她们原本就不是一拨人。
刘芸刚才请警察立案的话,不是在吓唬杨磊,对于刑警刘磊,她不大感兴趣,死了一匹马,自然入不了刑警的破案程序。
刘芸想请李欣鑫过来,帮这个忙,想找出马身上带了什么易燃易爆物等,这方面必须加强防范,以免再出危险。
王雅对滩河市发生奇奇怪怪的事,已经不奇怪了,反而显得十分淡定,总觉得这事和路神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她第一个提出对马匹的质疑,尽管她站在专业的角度,可却没溅起一点浪花,她怎么都不忍心离开这架马骨架,在她的心目中,一定还会发生点什么才对。
赵夏月就不必多说了,这样被取消参赛资格于心不忍啊,这一点确实和赵雷、杨磊他们猜的一样,只不过,在求人这一块,她又多了一个人选,就是通过刘芸姐和王雅姨来给她恢复参赛资格。
赵夏月的内心理由是,取消资格毕竟没有在大会上公布,而她说出去的话,确实是为了比赛,出了天灾,就像她和刘广摔断手臂一样,是没办法的事,取消参赛资格过于牵强。
“这件事我可没办法替你说啊,我让你上了,他们俩呢,不也得上吗?你和谁比不行,偏偏私自来这里‘约架’,还出事了,最得罪不起的是观众,你就等着吧,看明天大家伙都怎么说?”
“好吧,我不比了,我回去向刘广交差!”
刘芸没理赵夏月,看着王雅说:“姨,我们走吧,好歹休息会儿,明天姨还得过来,我就不过来了,村子里还有其他的事儿。”
王雅忽然缓过神来,喊:“啥?”
这啥刚喊出口,那架骨头突然变形,长出了肉,马头上披了件山羊皮,蛄蛹蛄蛹地自己走了。
除了王雅站着不动,其余人都去追,哪追的上啊,这的人刚一迈步,那骨架开跑,渐渐快起来,眼见没了踪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