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看中的可不是魏震东的钱,笑着答应下来,只要魏震东喜欢,他杨久就能办到。
魏震东还是让九叔看着办,又加上一条,不能比过师傅,要比师傅的材质上差,造型上丑,拿在手里,别人一看,他就是个徒弟。
九叔点着头说:“这件事儿好办,我这就回去办,你在门市等着,连给我看门,有支应不了的,你让来人等等,我马上就回来。”
魏震东也点头说:“成,我这,当个不出名的小中医,尽给我爷爷看门诊了,坐等客人来,九叔放心吧!”
魏震东说完,拿出刀削针来递给九叔,说:“拿上这个,做出来合适!”
九叔赶紧推手,说:“拿回去,拿回去,买鞋的故事又不是没听说过,装上本子就行。”
九叔转身出门,回头又说:“闲着没事儿,打开电视,今年赛马大赛热闹,错过直播可惜了!”
魏震东点头,刚把刀削针顺进衣兜,又感到这针在跳动,心想这针还想要什么?去给做马嚼子、缰绳去了,难道还要个马镫?
“哒哒,哒哒。”
魏震东坐到了椅子上,刚才本身就是开玩笑地想。
这针又连续地和之前的跳动不一样。
魏震东忽然想到,这是他爸在研究磨针,传过来的信息干扰,值得防备的是,这一对獠牙在串通,说不定哪天被他爸发现,也说不定哪天,这两颗针合二为一或生出事端来。
魏震东没心思去看电视,更没心思关注赛马大赛,就连急着去寻着两个人,都在被淡化,甚至在心目中变得和自己无关,只是偶尔地想起来,自己有事要办,就去办一办。
这种现象最近反复在出现,当他反应过来时,又觉得不应该把打造吊坠放在首位。
“突突!突突!”
魏震东用手按住了刀削针,完全彻底地明白了,自己的恍惚,自己的淡忘,自己捋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全部来自于这“针尖跳动”。
“我被支配了,怎么办?”
魏震东认认真真地在想这个问题,先不管被谁支配,先得把这个问题化解了。
“怎么才能化解呢?”
魏震东在认真地问自己问题,忽然间来了灵感,当医生的,还能用什么法儿?
自然是药啊!
要找到这付药,还必须知道谁在支配,当然是有两股力量,一股是恶狼,一股是淤泥滩的两个坏东西。
魏震东在心里默念道:“狼……羊……鼠……这三个物,最怕什么呢?”
魏震东猛地用手一拍椅背,腾地站了起来,轻声说:“哈哈,我有了!”
魏震东想到了一味药,这药必须带着气味儿,或者能熏、煎出气味儿来,方可减轻病症,要想彻底解除,看来还得是师傅!
这是一坨鸟粪!
别看鸟是小物,它可是天上飞的,专门治这地上跑的、土里钻的。
那么,既然是药,自然界的那些鸟都不成,必须是药店里的鸟。
魏震东高兴之余,慢慢又坐了下去,坚信药匣子里就藏着一坨鸟粪呢。
药匣子?
对,九叔家的那个匣子,看来不是说里面装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