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出来吗?”
“看出来什么?”
“这物不是打造而成,倒像是浑然天成!”
“九叔,别给我打哑谜了,快说出来吧,听九叔说,我也想知道,这珍品的价值在哪里?”
杨久回头看看,低声说:“我一眼看出来,这是绝世珍品,你绝对找不到第二物!”
魏震东摇头,表示听不懂,也表示看不起这物。
杨久拉开匣子底部的抽屉,在里面摸了摸,说:“你看,你放进去时间不长,里面有了油气,这物是活的,八成半夜起来,你得喂草料。”
九叔是越说越离谱了,魏震东露出了不常有的撇嘴。
杨久急了,怎么就解释不清呢?顺手在一个货架子上摸了一把,拿下一个放大镜来,试着放在骨与骨的连结处看。
杨久把放大镜递给魏震东,说:“这辆架子骨车,所有连结部分,不是硅胶、铁钉、麻绳等物,是这马匹自身生长出的筋儿,自然地连结着。”
魏震东接过放大镜,按着九叔说的,仔细观察,突然间闻到一股糊肉味儿,抬眼看九叔。
九叔说:“我昨晚做梦,梦见一匹马起火,瞬间给烧成了骨头架子,原来是真事儿!”
九叔这一提,魏震东头脑里似乎闪现一个图像,很模糊,而更让魏震东吃惊的是,图像里似乎有几张熟人的脸。
魏震东语出惊人,说:“难不成这是把一匹活马,为了躲避某些灾难,通过燃烧力量,把它缩放到这种程度的?”
九叔说:“你说的很有可能,不过,这是说着玩,不能当真!”
魏震东说:“说着玩也不能说,因为白胡子老头不让说!”
九叔说:“对对对,这是我们瞎想瞎猜,不过呢,昨天夜里赛马场地,真发生了一件奇事儿,千古奇事儿,九叔不说,你一定知道,不然九叔怎么能想到是活物!”
魏震东深深摇头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杨久笑着说:“哈哈,收起来吧,此物定有用处!”
魏震东把匣子盖盖上,交给了九叔,九叔也把吊坠递到了魏震东手里。
九叔回转身去了里屋,打开保险柜,小心地将匣子放了进去。
魏震东把刀削针拿出来,挂好挂钩,学师傅的样,把吊坠戴在脖子上,把针顺进胸口。
突然地,针尖在胸口跳动了两下。
里屋传来九叔的声音,声音不是很大,但听着十分刺耳。
“那个匣子哪儿去了?你动过没有?”
魏震东身子发颤,猛然想到,羊三走的时候,明明告诉过,当品它已取走,看来是真的。
魏震东一时语塞,不知道怎样回答九叔了,之前没有拿当物的话,说的满满的,现在发现没了一物,该怎样解释?
又是九叔的话传来。
“哈哈,你小子不说,九叔也明白,你拿它当了当品,有你的小东子,我这屋里,动动哪件都比那件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