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霞直愣愣看着魏震东给她施针,把针抽走,说:“我一直觉得身上有东西在串,烧的慌,烧的我很不自在,你这针太好使了,就感觉一个舌头在我伤口上舔,把一些毛毛虫的东西给舔走了,身上不烧了,也不难受了。”
张花笑了,去看小东子手中一枚扁平的针,看着看着,针没了,赶紧喊:“哎吆,这针害羞嗨,不让看,藏起来了。”
魏震东甩了甩手,没了,再看衣扣,别着一颗,仅一颗,又在身上各处摸了摸,低头,在自己站立的附近找了找,没找见。
魏震东不再寻找,抬手摸胸口,感觉不到针尖跳动,自然没有传递给心脏,明白了,这是一次性的,这颗使对了额,使对了就灵验,说明是专属张婶的。
一共送来了两颗,还剩一颗,暂时不知道给谁用,走着瞧吧。
魏震东亲身感触,自己用不着,就在得到针那工夫,自己已经清醒,说明自己的这个被干扰,还到不了用针的程度,很轻,适当得清除一下就可以,那么,细想起来,也是这两条毒蛇给清除的,一定是在毒蛇对着自己发怒那会,原来不是对自己,是对自己身上的病发怒。
魏震东学着魔术师的样子,把手展示了一下,然后拍了拍,不说话,转身出屋。
张花和孙强要拦住问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办,见张霞给她俩递眼色,意思是让他去吧。
能递眼色表达意思,说明病好了,两个人也便放心了。
孙强冲着魏震东的背影伸出了大拇指,意思是这孩子行,说到做到。
魏震东更明白了一件事,这不单单是简单地治愈了张婶,还必须还原雕嘴崖派物来提示的整个信息,即重要提示。
除了暗示了那味药,及那味药的使用,还有一个就是关于路哨,至于自己被别人利用,挑拨离间,把自己当贼,慢慢再说。
魏震东出得诊所,看了看“暂停营业”的牌子,点了点头,认可了这种说法。
蛇进门卫时,脖子上挂了个牌子。
蛇脖子上挂牌子,这蛇肯定不是爬行,是站立直行,被孙叔直观看到脖子上挂着什么。
人身蛇头?
肯定不是!
魏震东已经确定了雕嘴崖上的,可还是要排除一下淤泥滩。
牌子上一面有字,一面有图,是双面牌子。
字写了一个“路”字,有两种解释,一个是道路的路,一个是姓氏。
姓氏可以指路哨,也不排除指师傅路神医和路顺宝叔。
孙强的联想是,背面那张图,画了个哨子。
哨子,可以指路哨,也可以指能吹响的哨子。
既然在迷糊中,孙强给出了“路哨”这个概念,那么就想追踪路哨,从路哨查起。
魏震东上车,把车开离了有成诊所,这个时候,他用车载电话给路哨打了过去,果然有效果,电话通了,等待接听中。
路哨相当低的声音传过来:“东哥,我也正要给哥打过去,我这里不方便说话,哥在哪儿?一会我去找哥!”
“你别过来了,我正在找你,我现在的任务就是找你,告诉我,你在哪儿?我过去!”
路哨告诉魏震东,他在赛马场一条街,正在马市场看马匹交易。
魏震东看了手表,说:“我半小时到,你在那里等我!”
路哨传过来的声音很不情愿,说:“哥既然要来,好吧,不过我先向哥汇报,我休息的很好,已经休息过来了。”
“那就好,不见不散!”
魏震东说着,将电话挂断,预感到了有事情发生。
魏震东进入市区,遇到了堵车,开始着急,因为在赛马大赛赛期堵车是常见的事,有时一堵就是半天,除非骑马走,具有优先通过权,在这个期间,骑马不走马道,上公路、街道,之前的本市禁止令临时废除。
魏震东没办法,给路哨打去电话。
“哥你到了,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