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玩,玩!”
路哨笑着说,随手把土坷垃装进衣兜,把瓜壳帽拽掉,用力一抽打,正打在杨纪德的头上,把个假发打掉。
“这人不是路……还真有人敢冒充神医的爹?”
“散了,散了,让他们玩吧,恶作剧,哈哈!”
围观的人嚷着离去。
路哨一听不是他大爷,就像是心中燃起的一盆火熄灭了,这个气啊,把这人拽过来,仔细观瞧,不认识。
“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大爷?”
杨纪德怕的不是路哨,心想,你这个小屁孩敢这样对我,等我慢慢收拾你。
杨纪德看了眼路哨,又去看年轻的高人,怕就怕得罪这位高人。
羊三本来出手治住了杨纪德,把无形的一根儿绳子绑在了他身上,就等着把他提走呢。
这工夫,羊三后腰一凉,动不了了,赶紧把无形绳子收回,回头一看,是魏震东。
魏震东把羊三给治住了?
没错!
魏震东有那么大的能耐,能把羊三治住?
别忘了,魏震东有件宝物,这次出手可是够狠的,直接拿宝物顶到了羊三的腰眼。
这宝物是狼牙刀削针。
这牙齿是专门好吃羊肉、啃羊骨头的,现在顶到腰眼,不是找穴位给羊治病,是在吸肉,喂饱了牙尖再说。
羊三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动不了。
“克星,知道小东子就是克星,此刻,他怎么想起来用这个?活活是要我难受啊!”
魏震东是感到胸口跳动,才摸出的刀削针,也没意识到会有如此奇效,这就是爷爷常讲的中医理论的相克吗?
魏震东悟到了,药物不是药匣子那几种,原来处处都是,只是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怎么用?
魏震东见起了效果,不敢轻易起针,必须这个时候和羊三谈好去见九叔,不然没有下次,或下次不会这么轻易得手。
魏震东低声说:“这里不是你的市场,旧货市场才是,有些话你得跟我到那里去说,明白吗?”
羊三不明白小东子指的是哪层意思,当然它今天来马场,除了完成鼠老板交给的任务,还有它自己的一个任务,到现在它还没个眉目。
它自己的任务是,它得到了一驾马骨架子车,拿回车行去,是卖不上价钱的,还缺一匹配套的马,它想踅摸一匹将死未死的马,花上自己两命,低价弄到手,再把当品取回来,在车行配套出售,这命肯定多,他自然得的命也多,有这条通道,以后会随时选货,它的命一旦超出老板,嘿嘿,它就是爷!
曹怀仁看到金条从中间断开,一半是金条,一半化成了土,又见金条的那一半在路哨手也化成了土,有了证据也有了理,上去抓住羊三的手,往自己的衣襟里一拽,要和它重新公平谈交易。
各股力量交织在一起,谁都没注意,一个人兜了一帽头子沙土,冲着路哨就撒了过去,拉起假路顺宝就逃。
找寻真路顺宝的线索暂时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