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见魏震东这么猛实,心里不怕,充满了正义感,要上前把这俩小子按住,交给村委会处理。
刘芸弯腰捡起块碎瓦片,拿在手里,向前迈步,准备偷袭。
“喀吧”一声,手里的碎瓦片碎了,直接从手里飞了出去,不见了踪影。
再一看,眼前的一个人,半蹲着身子,双手揉着眼睛,喊道:“沙子,眼睛进沙子了,疼!”
另一个打着哈欠,说:“呛,这股烟咋就这么呛?”
魏震东省事了,放心了,给刘芸伸出了大拇指,说:“多亏你在诊所里帮过忙,咱这从诊所里出来的,就得靠药物,不能靠其他的,靠其他的丢脸。”
刘芸听不明白,这哪跟哪呀,不搭边界,又开始心疼这二位,用手一比噔,让魏震东管管。
魏震东管是得管,他不管也没人管,但管他俩还得稍后,必须先去谢一物。
魏震东走向窗户口,轻微吹了声口哨,从窗棱里钻出一颗鼠头来,对魏震东点点头,又缩了回去。
不用说话,魏震东在心里感谢鼠老板,顿时内心高兴又凄凉。
高兴是鼠老板能来帮他,凄凉说明羊三确实出不来了。
魏震东要离开,又听见窗户纸响动,这次的声音很弱,好像是只有他能听见,便顺着声音看去,看到了窗户棱下面被挖去了一个角,原来这声音是从那个角吹过来的。
魏震东想上前用手去找,看看这角落里有没有什么东西,有的话,这东西肯定重要,突然听到了刘芸在喊他,立刻离开。
刘芸看着两个人痛苦的样子,咋撒着手近不了前,喊着魏震东赶紧过来给治,见魏震东走过来,微微一笑。
魏震东伸手摸出刀削针,他知道这是鼠老板给弄的,最管事的法子不是这针,是针上的那个螺丝钉,怎么使还未想到,不要紧,使的不对,这鼠老板肯定有提示。
刘芸看着魏震东拿出了刀削针,心里挺高兴,但看着魏震东手里拿着针发愣,不明白了,这要是路平早用上了,看来师傅和徒弟是有差距。
“快点啊,你看看他俩都啥样了,想不起穴位来了吧,想不起来我手机给你查?”
魏震东突然想到,这窗户好比人的眼睛,对,知道穴位了。
魏震东举着针,来到揉眼睛的人面前,对着眼眶外框下孔中,猛地要扎,突然摇头,把针收了回来。
魏震东看了一眼刘芸,说:“没事儿别说话,差点坏事儿,上了你说话的当!”
“你还不给治,把针给我,我来!”
“哎吆,哎吆,这是邪了,这地方没这东西啊,这是邪了!”
“哎吆,啥东西呢,进了鼻子不出来了,真想拿刀子把鼻子消去!”
魏震东稳稳站定,说:“别说话,先回答我的问题,我满意了才给你们治,不满意,你们爱怎么着怎么着!”
“大爷,说吧,我们什么都答应!”
“快说吧大爷,我们不敢撒谎!”
魏震东看了看刘芸,见刘芸明白他的意思,又把目光看向俩人,说:“我就一句话,我要见路顺宝!”
“好好,大爷,您给我们治好了,我们二话不说,领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