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鑫给刘芸打回电话,刘芸接听,把想好的祝贺李欣鑫升所长说出了口。
李欣鑫问刘芸还有别的事吗?就这事她可挂机了。
刘芸说就这事,抽时间给你庆贺一下,接着听到了挂机声。
刘芸说:“这电话打的,没敢提路平,一提她准来,别看她工作忙,是个所长,她来不了,也会派辆警车来。”
魏震东说:“我师傅的人缘好,也是,谁不生病啊,各行各业的人都用,我们魏家也是靠我爷爷的底子,一点一点起来的,现在我爸反而看不起诊所了,如果没我师傅,这一摊子早踢了。”
刘芸不想提魏老爷子的死和路平有关系没有,这事有点说不清楚,但谁都知道,肯定和狼牙针有关。
想到这一层,刘芸脸上布满了愁云。
魏震东知道,让刘芸跟着来,有她的用处,问:“我们先去找谁?”
“放心吧,我们直接去村长家,我和他联系过了。”
“村长叫啥?”
“赵德贵,也是新上任的村长,我们在一起开过会,过去是村里的会计,人很精明,怎么?问这个干嘛?”
“我们这儿你还不知道吗?一个村子大大小小的都是亲戚,激流拐棒的,拐着弯的,总也够得着亲戚,所以我怕……”
“这个没事儿,我还是有经验的,我没和他露底,我只说到这串个门,闻闻这里的新鲜空气。”
魏震东说:“我的刀削针好像在给我提醒,我们这次去没啥收获。”
“真的?你有这玩意当警察多好呀,没有你破不了的案子!”
“别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要不这样吧,我们回去得了!”
刘芸可不是吃素的,当时就明白魏震东的意思,挑破了说:“你的针刚刚来的信息,我们这次去有危险,所以你想把我送回去,你自己来,告诉你啊,门都没有,别问为什么!”
魏震东一脚刹车,车停住,说:“好吧,让你说破了,也可能不是,我的刀削针目前情况挺复杂,各方面信息都有,我搞不清哪一方面,所以我也破解不了。”
“走啊,快到了,你停下干嘛?”
“刀削针在我胸口跳了两次了,我感受一下,它想对我说什么?”
“那好吧,我来开车,你好好坐着车,慢慢想。”
“不是,我们这次去主要是找人,找我路叔,肯定这人是不好找,你那个办法不行,你还得靠我。”
“说什么呢?这不都很清楚的事儿吗?你这是怎么了?”
刘芸干着急问,魏震东不回答了。
魏震东在等着头脑里出图像,他需要按着图像的指引来进行,可是刘芸在身旁,扰乱了他的思维,想了想,放弃了,启动车子,继续前行。
刘芸说:“我们这次来,先探探风,别期望过高。”
魏震东又感到胸口处的刀削针在跳,说:“本来我打算我们分头行动,现在看,我们不能分开了,目前看,这俩小子要是逃了回来,手里有狼牙针是不会怕我们的,另外我感觉路叔一定在这个村子里,而且被他们藏着,他们能穿上路叔的衣服,肯定是叔身上的衣服!”
刘芸点头。
车子到了村口,刘芸的手机响了,号码是赵德贵的,心里挺高兴,接听。
赵德贵说不好意思,赛场这出了点事,他正在处理,让刘芸到了的话,在家等他,他说又死了一匹马,他一时半会回不去。
刘芸说了几句客套话,挂机。
魏震东继续往前开车,要绕村子走一圈,快出村子的时候,看见一家门口有个小石狮子,将车停下,推门下车。
“下来吧,就这家!”
魏震东给刘芸摆了下手,蹲下身子,看狮子的眼睛。
“这是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