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听得清楚,自己又有了新的任务,说明自己不完全弱智,还是有成绩的,兴奋加高兴,整个身体飞了起来,在空中飘了一圈,被一个扇子一扇,给扇下来了。
老者晃悠着扇子,说:“我没告诉你是怎样个换命,你就要离去,为何?”
“我是高兴跳了个高,没离去啊!”
“哈哈,和你开句玩笑,轻松点,下面我们谈正事!”
路平心想,在梦里的这位老者,也爱开玩笑,感觉舒服了很多,正了正身子,等待老者开口。
突然,刮过来一阵风,把一棵大树刮到了头顶,又飘过来一板大斧,对着他的头顶砍过来。
“啊!”
路平惊叫一声,想跑跑不了,腿被东西绊着,这工夫,大斧飞起,一斧子把大树一砍两截,顺着断裂处,流出一滩血来。
这血鲜红,流进了土里,长出的是一排小树。
小树上结满了果子,没见过的红果子,随风摆动。
霎时,蛇震过来,这果子被蛇吃进肚里,再一吐,吐出来的崖石,滚落到崖边,变成了崖边上的一棵草。
路平伸手去摸头顶上的一个树杈,猛地一拽,拿在手里的是一根木棒,拄着木棒慢慢站起身,迈动步子,低头一看,自己身子悬了起来,脚冲上,头冲下,手里的木棒变成了一把钥匙。
“放我下来,快点!”
路平大声喊,喊了半天没人答应,猛地回手,拿钥匙去够脚脖子,希望把脚脖子上的绳套解开。
悬在空中的,没绳套啊!
这钥匙究竟干什么?
路平正不知道如何办呢,就感觉脑门子生疼,大声喊:“送我去崖头,我知道开哪里了!”
这一声喊叫,真起作用了,他的身子斜着飞到了崖头,路平用两只脚踹向了崖头的两根枯草,枯草顿时从根起断掉,带动他趴了下去。
路平伸手,正好手指尖够到崖头的眉毛处,想够眼睛,怎么也够不到,身子往这边倾斜,差一点,身子往那边斜,还是差一点。
路平急的满头大汗,又过来一股风,把他刮了起来,到了一定高度,定睛一看,坏事了,刚才哪是够眼睛,自己的整个身子,刚好到了鼻子尖上的一个小鼓包上,如果不是这股风,肯定落下崖去摔死。
如此的怪梦,如此的场景,如此的思维,这哪里是梦,这么真实,比出了梦境,回到现实还真实。
路平在空中悬着,很安全,很美,这感觉心里不慌,不害怕,倒是希望多停留一会,原来这风是风船,特别的是这风船倒着开,倒着滑行。
船的上面不是水,是云彩。
头的下面不是悬岩,是汪汪蓝水。
“哈哈哈,看来这样我能见到我想见的人了!”
这话一出口,整个船把他的身体正了过来,飞着,向雕嘴崖头撞去。
“啪嚓!”
船头怼到了崖石上,让路平的身子一晃悠,再一看,这哪里是船,是一只脚踩着刚被劈开的半截树木,正好两只脚,两个半截树木。
树上的枝杈变成了网兜,护卫着路平,再怎么着也不让他掉下去。
路平动了动腿,可巧的是,可以移动树木。
刚才还是被动听客,现在可以主动驾驶,再看手里的钥匙,明白了,是让自己去找锁。
刚才看见踩眼睛的开启,看来是个错误的提示。
路平在调动自己的悟性,双腿驱动,离开了崖头。
问题是,此刻不能飞离崖顶,答案肯定在崖顶上。
对呀,这凭空为啥悬着的一把伞?
这伞是来给下面的自己遮阳的吗?肯定不是,这崖顶根本就不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