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路顺宝、赵雷、杨磊没有猜对,外人无法猜对,魏震东这种状态是受到了惩罚。
淤泥滩的机密是不可以外泄的,魏震东犯的这点小错误,引来了大麻烦,当他再次清醒的时候,不知是谁?是什么人?是什么物?把他和淤泥滩的沟通切断了!
也就是说,刚刚得到帮助的他,已经失去了淤泥滩的帮助,他将无法再联系到鼠老板了。
魏震东受到的惩罚是不能说的,是刚才在迷糊中,清清楚楚给他展示的,如果这个展示反应给师傅,他真是替师傅丢脸。
“走吧我们!”
魏震东说这句话时,声音很轻,都不敢大着声说了,在恨自己的时候,也怨刘芸。
酒桌上喝的酒多,话就多,话多语失,要是能回到开始上桌,吃口饭就回,也没这个事!
魏震东说出去这句话,没起浪花,说明他魏震东声音里,缺少了威力。
“走吧我们!!!”
这声音够大的,几乎是站在山头,喊正在低洼处吃草的牲口,这声音出自路顺宝之口。
“啊?走?”
刘芸抬起头来,用的是疑问的语气,却抬腿下炕。
“不能走,接着喝,喝不好,我下次都没脸去莲花村!”
魏震东偷眼看赵雷和杨磊,看得出来,这俩家伙是真的变好了,应该给个机会。
俩人看见魏震东偷眼看过来,吓了一跳,不知自己又哪里做错了,赶忙低头,真是怕了这位有法术的人。
魏震东见刘芸已把鞋穿好,他出溜下炕,站到地上,说:“我知道不是你们俩主动下来的,是路叔把你们放下来的,怎么不见你们俩谢过路叔?”
两个人先是一愣,然后赶忙给路顺宝作揖。
“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是站嘛了,站糊涂了,多谢解救之恩!”
不谢,路顺宝没气,这一谢,路顺宝气腾地上来,抓起绳子头,猛地向赵德贵的甩去。
“哪有你这样的,大明大摆地骗我,吃我一绳子!”
绳子头奔赵德贵脸上甩去,正好赵德贵夹了口菜要吃,一仰脖,这绳子头绕脖子来了一圈,给勒上了。
路顺宝想松手来着,结果弄错了,猛地一拽,赵德贵一头杵在炕上,口吐白沫,翻起了白眼。
这是怎的了?
人不行了吗?
有魏震东在啊,他可是能人,有医术!
魏震东“唰”地出了一脑门子汗,这怎么说的呢?他要表达的意思可不是这个,难道这个也不让说吗?
魏震东要表达的意思是:赵雷和杨磊的手,确实是赵德贵给绑的死扣,是他偷偷把死扣解开,让两个人抓住绳头,故意给机会,结果两个人没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