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是说,没有警察会问追查对象这样的问题,就我问了,我跟别人,跟所有的人,不一样,是这样吗?”
“这问题好回答,在你们的思维里,肯定认为我拜路平为师是有目的的,可是,我要说不是呢,你们信吗?有相信的,那是极个别极个别,比如,也就刘芸她们几个相信,别人谁信?”
刘芸听见说她,立刻插话:“这么信任我啊?我还真信!”
魏震东说:“我师傅这么大的能耐,我也是借了我爷爷的光,成了他的拜师弟子,我师傅的教学方法比较个别,让我领悟,我学到了一些特殊的本领,当我知道了师傅在拿命换病患的幸福和生命时,我特别懂得了行医为民的本质,所以……”
马明睿说:“等等,什么是拿命换?”
魏震东很想扇自己个耳光,一激动,又说走嘴了,说:“具体我不知道,这只是我听到的一个说法,大致就是宁可舍弃自己最值钱的,也要对病人好吧!”
马明睿点头,心想难怪朱局这么关心这件事,路平看病真的是在看病,没听说他图老百姓的钱财。
“拜师这件事儿弄得挺轰动,那是我爷爷所为,要说爷爷拜师有他的目的,我不反对,但是我后来变了,这件事说不明白,你们清楚的都是莲花村两家诊所的世仇,所以这次我师傅失踪,你们会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我,也正赶上我去了栅栏村,自然我就成了你们的首位怀疑对象。”
马明睿说:“你把车靠边停一下,我给你看几张照片!”
车子靠路边停下。
马明睿拿出手机来,点开了几张照片,拿给魏震东看,说:“这是当时赛马起火时的照片,你说说,是不是狼牙针所为?”
魏震东不用看,但还是礼貌性地看了几眼,心想这马队挺聪明,可以提师傅的狼牙针,但淤泥滩的事,是只字不能提啊,这次必须下个死决心!
魏震东反问:“马队怎么会想到是我师傅干的?”
马明睿摇着头说:“不不不,不是你师傅,路平肯定不会干这事儿,我是说,是不是你师傅手中的狼牙针所赐?”
“马队的意思是,有人用了我师傅的狼牙针?”
马明睿点头说:“我们正是这样怀疑的,先是有人从医院里把你师傅诓走,到一个什么地方,突然袭击把你师傅打晕或怎么着,从你师傅身上拿走狼牙针,然后给一匹普通的马施针,这马就成了奔跑速度之快的马,也可能是施针不利,火球把马烧死了,我说的对不对?”
魏震东不想多说,顺竿爬就得了,说:“马队分析的有那么一点道理,我们走吧,我还有事儿要办。”
“等等,我知道我这里有两点解释不清,一个是金豹之死,知道的人没人敢用狼牙针,用了要走金豹的路,也可能是有人故意宣传,目前看,用了这针的人,并没有暴死,还有一个是,用了针扎了马,竟敢来参加比赛,这不就等于告诉别人是他干的吗?所以我们经过排查,确定了两位嫌疑人……”
魏震东抢过话茬,说:“按这个道理说,是我师傅没有死,被打晕了,用我师傅的手,给马扎了针,扎针的人没暴毙,这两个人也不怕暴露,因为是我师傅所为,等我师傅醒了,善心大发,肯定不会告发这件事儿,对吗?”
马明睿说:“你说的这么详细,我真的要给你鼓鼓掌了!”
魏震东坚定地说:“如果我说,事情不这样呢?”
马明睿强硬地说:“说不行,我要的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