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医生的就是古怪吗?”
魏财赶紧在心里想,从前的自己绝对不是这样的,单从风度上说,就能压倒一片,现在突然感觉自己成了一个小混混,比不上儿子,儿子可是个痞子头。
“不对啊,路哨这么半天没回来,我是不是上当了?”
魏财突然意识到这点,已经晚了,隔壁的路哨已经说完了,把从他见到路顺宝大爷,到马市都清清楚楚地说了一遍,最后在询问笔录上签字按了手印。
魏财说:“我来时喝了不少水,我也去趟卫生间!”
马明睿说:“好吧,我在门口等你,完了我领你去见见你儿子!”
魏财点着头说:“好,我也正要去见见,可是,路哨他们……”
真是赶时候,正说着,刘磊、路哨回来了。
魏财看着路哨,问:“你怎么回事儿?是不是拉肚子?要不要我给你扎一针?”
路哨说:“回去扎吧,我完事儿了!”
“完事儿?完什么事儿?”
“我都说完了,把我经历的,前前后后都说了!”
魏财看向了桌上的纸和笔,还有录音机,问:“马队,这是怎么回事儿?”
马明睿站起身来,大声说:“小刘,你是怎么办事儿的?我还在这儿等着呢!”
刘磊说:“马队,也不是了,路哨去完卫生间,我们回来,见你们正在谈话,说的挺热闹,这不是怕打搅你们嘛,我就领路哨去了隔壁,我们这毕竟是小事儿,说完签字就完了,所以,这份笔录,我先收着?”
马明睿说:“笔录收好,把你们说的,简单给我复述复述,也让魏总听听,有什么补充的没?”
魏财说:“这还差不多,要真当着我的面玩花活儿,用不了我出这个屋,我就给高局打电话,看看他还有没有能力,管理好手下?”
马明睿心里明白,魏财要说别人,他不了解,要说局里一把高国盛,肯定不买他这个账,曾经魏老爷子是救过高局母亲一条命,这些他过去听局里人说过,但此刻,他还必须做做表面文章。
马明睿说:“哪里哪里,小马入警时间短,以后我批评他,魏总别和年轻人一般见识。”
路哨一听,还让他说,面现难色,心想,魏财交代过他,主要是讲雕嘴崖上埋了金子,可他刚才讲的,一个字没提,这可怎么办?
刘磊说:“我总结一下啊,事情是这样的,在山洼处,路哨亲眼所见,他远房叔叔路顺宝在山上私自放马时,捡到了几块金条,经路哨确认,这些金条都是土坷垃,后来路顺宝怀揣这些黄土坷拉,叫嚷着,骑马跑下山去,已经疯了……”
马明睿说:“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