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爪子一抬,向魏震东脑门一点,说:“你这罪过太大了吧,你这样的傻子,好演员都演不出来!”
魏震东又掉转头,背着小狼跑了几步,站住了。
刘芸问:“我们是不是错过了时辰?”
小狼没有回答,伸出爪子在算。
王雅问:“快说豹眼驹?”
小狼往王雅身后一比噔,说:“神医来了,我、我走了!”
路平的车子停下,打开车门,下车后,看向刘芸。
刘芸才想起来要等路平的事,说:“我们、我们在这等你呢,你来到了?”
路平说:“小狼要回答你们的问题,我都能回答,走吧,我们去饭店!”
刘芸傻愣愣地看着路平,说话的语气有点变腔,说:“啊?真的要吃啊,家里发生了不少事儿,你不问问吗?”
“人是铁饭是钢,什么事儿也得吃饭,吃完饭再说!”
王雅问:“我就先问你一个问题,这顿饭你是请我还是请刘芸?”
“你们俩都请啊,怎么了?有区别吗?”
王雅笑笑,回:“请我就是请媒人,我可以叫上刘芸,你也好请刘芸那,我肯定不去!”
“请你请你请你!”
“那好,我问你,你把时辰给改了,怎么讲?”
路平摇摇头,问:“是小东子告诉你的吧?”
“比赛结束了,谁告诉我有什么用?你知道结果吗?结果莲花村输了,没能拿到总冠军,是不是你搞的鬼?”
路平一头雾水,轻声说:“其实我们都在一起,我做了什么姨还不知道?”
“我不理解,我实在是不理解,你是让我没法再回到莲花村了!”
路平抬手给王雅诊脉,感到王雅的脉相当的沉,明白了,由当媒人的大喜,到失去冠军的大悲,加上在雕嘴崖的这一折腾,生病了。
路平近前半步,双手变掌推动,给王雅身上的沉脉推出,来回两次推动,顿觉头上冒汗。
王雅觉得身子轻飘飘要飞起来,问:“路平你在做什么?”
路平收掌,感到身心愉快,回:“感谢师傅!”
“我不是你师傅!”
“姨刚才是错误的引导,斗出了我的脉功,我以为姨身上有暗病,结果不是,是我推掌时在吸收姨身上的血气,我方察觉姨给我续了三天的虚命,所以我要感谢姨!”
“刚才你还说感谢师傅,现在怎么变了?”
“刚才的确是师傅料定我到不了饭店就会晕倒,那么这顿酒还怎么吃?故此这一切都是料定,那么现在谢姨,也只有姨能从郝师傅那到这个特权!”
一提到郝有成,王雅一点脾气没有。
“好吧,我什么都不考虑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姨听你安排!”
路平点头说:“嗯,上车,我们去饭店,老地方!”
刘芸无话可说,因为突然感觉奇饿无比。
王雅说:“如果就是为了请我,我建议我再约请个人,提前没有联系,要不我现在打电话试试?”
一般这种时候,请客的人是不会反对的,一定很高兴地答应。
“别人不找了,就我们几位就行。”
这面子驳的,刘芸的脸腾地就红了,这是人之常情啊,怎么连这个都不懂。
刘芸说:“没事儿,姨,想请谁,尽管打电话,这顿饭算我头上,我请!”
路平老大不高兴,这酒是特制的酒,是消除记忆的酒,怎么能给外人喝呢?必须是从雕嘴崖下来的她们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