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财不敢相信,刚才那个德行了,突然地站了起来,这是要干啥?这是要拼命?
张龙州咬着牙说:“魏总,我说的可都是真的,你让我把李奔楞找来,也好,你把我手给治了,这马上去找。”
魏财知道路平会出来,除非当时把路平整死了,现在得到的信息是,路平没死,李奔楞也没死。
路平把李奔楞救上来太简单的事,看来这已经成为了现实,那么魏财完全暴露了,好在狼牙针到手了,不怕。
魏财从兜里拿出了磨针,看着张龙州,问:“你确定让我给你治?”
“除了魏总还能有谁?”
“我告诉你,路平回来了,有可能正在他的诊所呢,你可以去找他!”
张龙州可不认为路平回来了,以为魏财又在诈他,所以态度很坚决地说:“路平算什么?没了狼牙针他什么也不是,谁我也不相信,就靠魏总了!”
“我刚才都说了,两个针不能同时用在一个病患身上,所以我的治疗方法,没别的办法,一个是用磨针,一个是用刀削针,如果大着胆子的话,还有一个法儿。”
“什么法儿?”
“用一把手术刀,将蛇头割去,就是不知道蛇头还会不会长?”
“磨针呢?”
“磨针自然是走穴位,有可能会使蛇头改变,变成手指头,也有可能消失。”
“刀削针呢?”
“刀削针我研究的不深,不敢多说,从名字上来看,有可能会把蛇头消去,也有可能变成多个蛇头,这就是走穴位的不确定性。”
“问我,我不就成大夫了嘛,还是魏总替我拿主意吧!”
魏财看了一眼磨针,说:“我最有把握的还是磨针,不过,哪种方法只能消灾,不可能长出新手指头来,懂了吗?”
张龙州点头。
“那好,那我就先使用磨针,在使用之前,我们必须得签份协议,你看怎么样啊?”
张龙州知道魏财没把握,又加上两个针不能同时使用之说,万一出事他也有个保证,好像是没啥说的。
张龙州说:“应该有个协议,正规医院做手术之前有要家属签协议,魏总开始正规了,好,不过,一定要快,我这手带着膀子疼,越快越好啊!”
魏财还真有协议,从抽屉里拿出来,让张龙州看看,张龙州哪顾得上看啊,反正协议都那样,签上字算完。
“你不看也可以,这个是我在市医院托关系拿的样本,我也没细看,没成想用在了你身上。”
张龙州什么都不说,签上自己的名字,交给了魏财。
魏财用磨针扎向合谷穴,突然地磨针针尖闪了一下,红了。
魏财移开磨针,看着针尖处血红色,裂开,心想不好,立时感到烫手,赶紧撒手落地。
张龙州合谷穴酥麻,一颗蛇头突然长出,吐着信子,对着合谷穴的血迹吸血。
“啪!”
张龙州什么都顾不得了,上去一巴掌拍在了蛇头上。
蛇头一缩,连同另两个,都回到了手指骨里,不见了。
张龙州见魏财身子歪在椅子上,不知是吓得不敢动了,还是真的动不了了,他看着地上的磨针在自己跳动,弯腰拾了起来。
抓在手里一看,不是那个磨针,磨针还在魏财手里。
张龙州慢慢上前,去推魏财,魏财像是死去一般,身子被张龙州推的一歪斜,醒了。
“什么?我的针,我的磨针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