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财赶忙将车头调了过来,再往雕嘴崖开去。
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张龙州的死是掩盖不住的,魏财手里有一张手术协议,是经张龙州签过字,具有法律效力的,现在看来是用不着了,怎么也不能上雕嘴崖做手术吧?
张龙州的死必须给个交代,这个交代错过了机会,不是当时给张龙州的家人或村子里的人打电话求救,魏财不动现场,等着。
也可以实话实说,就说张龙州已经上到了崖顶,一股风给他刮了下来,摔到了尖石头上,当场毙命。
这些个都错过了,魏财逃命,逃跑了,不,是打电话打不通,回去叫人去了。
最大的问题是,这么长时间,如果从林子里出来山牲口,再把张龙州吃的骨头渣都不剩,朝魏财要人,他上哪儿去给弄?
没处去弄,被山牲口给吃了,连骨头渣都不剩,岂不和魏财没了干系,不更好吗?
问题是半路上多了吴冬闲,是吴冬闲亲眼看到张龙州在车上的,车子回去时,又被吴冬闲截住,上了车,车上没了张龙州。
什么都解释的了,这个怎么解释?
魏财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来了办法,必须利用好了吴冬闲,张龙州这件事才能顺利摆平。
这就是魏财为何这么愿意调转车头。
吴冬闲自称的爱刺激,不是实话,是张龙州上得去雕嘴崖引起了他的怀疑和兴趣,必须回去把这件事情搞清楚。
“张龙州这小子不是那么轻易死的,打不过我,可是一般人也打不过他啊,我想知道他怎么就死了?”
“这个说起来简单,上崖你也知道,对于我们是极难的事儿,张龙州是借助了我的一点力量,我可是有磨针的人,上去了不老是,可能是高兴吧,不小心掉了下来,偏偏脑袋落在一个石尖上,当时就把脑浆子扎了出来,你说能活儿得了吗?”
“哦,是这样,没事儿,我们回去看看,若是你说的,我倒建议把他拉回去,拉到你诊所,你慢慢给治,说不定哪一针合适了就活过来了!”
魏财听了老大的不高兴,这还是往他身上推啊。
“不瞒你说,我的艺儿实在有限,我要能治当时我就治了,我不能见死不救啊,再说了,他又是我的副手,你可以打听打听,他在我这里干的顺风顺水。”
吴冬闲伸出手来,拍了下巴掌,说:“好,只要不是谋杀就好!”
魏财一听,心有点乱,强装笑容,说:“看……我真不知怎么称呼,我看按江湖上来,我还叫你跤爷的好,这样说吧,如果是谋杀,我不会主动跟你说,主要的是我杀不过他,我也没有目的性,调过来一切都会成立,是吧?”
“好,要的就是魏大财主这句话,既然排除了谋杀,是他自己从崖顶上掉了下来,我就放心了,你会帮助我救治的,你是希望他能活过来,说明一切!”
魏财听到了吴冬闲的底细,放心了,回:“自然,我巴不得他能活过来,他可是我的得力干将!”
“哈哈哈,这样的谈话是不错,张龙州喜欢的我反对,张龙州反对的我喜欢,你该明白了吧!”
魏财并不认为他失败,说:“好,我倒要看看,你比我还能,能把一个死去的人救活?”
吴冬闲把双手指插在一起,弄得咯嘣响,一句话不说了,看着前方,再走不几步就到。
这是车子回去的经过,耽误了再次回到村子的时间。
等到了崖底,张龙州躺在原地,保持着原样。
魏财担心被山牲口吃掉的事儿解除,大老远的看着张龙州的尸体,十分兴奋,指给吴冬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