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辕感受到身后的人动作顿了一瞬后心情舒爽了几分，但是心底里好像还是有一块巨石压着，怎么都不舒服。

“奴是为陛下选的。”莫沫的声音不冷不淡，说的是实话，但是放在这种环境下就显得十分阴阳怪气，你说我不知羞耻，那我也是因为你才训练成这样的，只能说明你也是这样的帝王。

钟离辕皱了皱眉，沉声道：“放肆！”

莫沫面无表情的跪在地上：“奴是陛下的人，自然是陛下让我怎样我就怎样。”

钟离辕一脚将莫沫踹翻在地，手覆在莫沫脖子上渐渐收紧，“你好大的胆子，你们指挥当时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莫沫有些喘不上气来，只是下意识地喃喃道：“陛下……”

钟离辕看着她的假面越看越不顺眼，另一只手在她耳后摸索了片刻后找到了假面皮的边缘，他捏住假面掀起的一角后将整个假面皮揭了下来。

莫沫现在无比庆幸当时自己在温泉里泡了那么久后假面皮粘的没那么牢靠了，要不然现在肯定会破皮的。

钟离辕掀掉莫沫的假面后看到了她泛红的脸颊，还有那颗自己当时第一眼就注意到的泪痣，心底刺痛了一下，理智也终于回笼。

他站起身来将假面扔在莫沫身上：“以后见朕不许戴这种东西，你只是朕的一条狗，朕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把你自己不该有的心思收起来，朕不需要一个有反骨的奴。”

他的眼神从莫沫的脸上一寸一寸的往下移，一直移到莫沫露在外面的腿，眼神暗了暗，然后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站在原地等着莫沫继续帮他脱衣。

莫沫能呼吸后喘了几口气，“md，303，能不能给我来一个让他腹泻十天十夜的那种药，气死老子了。”

303听着莫沫疯狂输出的脏话瑟瑟发抖道：“稳住莫沫，稳住，以后咱们狠狠虐他！！”

莫沫刚将自己的暴躁压下去就听到了钟离辕的那毫无感情的话。

她现在真的是恨得牙痒痒，但是她现在确实是不能做什么，只能恭顺的跪在地上应道：“奴知错。”

“慢着，把你胸前的那两坨东西也扔了，男不男女不女的，朕看着就恶心。”

在莫沫起身前他又开口说道。

莫沫又在心里顺了顺气，然后当着钟离辕的面扯开自己的里衣。

脸上的假面都已经被温泉的热气氲的粘的没那么结实了，更不用说胸前的了，所以莫沫没费什么力气就将那两坨取下来和假面放在了一起。

然后莫沫又站起身来当着钟离辕的面将自己的里衣重新系好。

钟离辕看着莫沫那清心寡欲且一脸正气的脸腹部升起一团邪火。

这下也不用莫沫伺候了，他自己脱了衣服躺进了被子里，然后闭着眼睛说道：“将蜡吹了，你就在旁边跪着反省吧。”

莫沫低声应道：“是。”

一夜的时间里，钟离辕几乎是没怎么睡，一闭上眼睛就是莫沫的样子，活了近三十年的钟离辕第一次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女人。

第二日，钟离辕在往日起床的时间准时睁眼，他看向在一旁闭眼跪着的莫沫心底升起来几分怪异。

他坐起身来。

莫沫也闻声而醒，“陛下。”

钟离辕神色如常的应道：“嗯。”

莫沫忍着酸痛站起身来：“奴伺候陛下穿衣。”

钟离辕眼睛直视前方，没有看她，“不用了，收拾收拾，朕安排人送你回去。”

莫沫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