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课堂上可不是只有老师干巴巴的讲授,还有视频影像作为辅助教学。看着屏幕上的飞机大炮,还有成群的坦克,这帮土着感觉大开了眼界。不少人纷纷拜倒在了口径神教的旗下,但是这个课堂上也有生物武器至上论的坚持者。
双方僵持不下,一直坚持唇枪舌剑,甚至不惜私下里拳脚相加。甚至偷偷成立了自己的社团,抵制对方的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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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几天里,周树闵在楚萍萻的带领下,很是做了几件大事。
我们只说大事,这件大事就是他在楚萍萻的帮助下,刨了人家冯家的坟头。当然了,这不是冯家的祖坟,只是里面旁支的新坟。
说是新坟也有几十年的坟龄了。这是冯家得势的时候,侵占周围人家的良田。里面自然也有一些是周家的田产,当时周家看冯家势力大,不敢作声。这次打死了一个冯家近支的公子,也没有看到冯家有什么反应。倒是把家里的少爷和家丁都给召回了大院里,几天都不出来。
连掘了他们的坟,也是葬在这里的几家旁系来闹,本家的人一个都没有。
这让周树闵感到了信心爆棚,从小到大,想做而不敢做的,这几天,他都做了个遍。
现在他就觉得他是一个除暴安良的大侠,连走路都带着侠义的劲风。
而坐在旁边桶车里的楚萍萻就是那么静静的看着他,露出姨母般的微笑。但是这个微笑让周树闵感到不寒而栗,这个姓楚的大哥,不,大姐是真狠!
楚萍萻是标准的人狠话不多。她烦了谁,她直接掏出手枪就打;如果对方身体好,用手枪打不死,她就用她的小飞镖一下给弄死。反正她杀完人,自有保密科给她兜底。
本来上一次她救了周树闵,周树闵对她还是很感激的。
隐隐对她有拜大哥的冲动,但是后来随着她的一次次冷酷出手,不仅解决了周树闵的问题,还让周树闵越来越怕她了。
但是周树闵不敢把这种恐惧表露出来,他害怕楚萍萻某一天也会微笑着弄死他。
周树闵打听过她的消息,她以前是漕帮的人,替漕帮的葛江山卖命。一开始来大城山的时候,她女扮男装,进入了保密科才恢复了女儿身。在漕帮护矿队的时候,她就是里面的狠人。被她埋进矿里的偷矿者不计其数,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刽子手。
本来像周树闵这种书香门第的乡绅家的孩子,肯定是离这种江洋大盗越远越好。但是周树闵就是抵挡不了楚萍萻身上的那股气质,既危险又美丽,让他好是向往。
楚萍萻坐在车上,微笑着看着周叔闵在一边耍着帅,一边偷看自己,她心里不由的骂道:‘这个蠢材,真是精虫上脑。难道你没有看出来,人家冯家收缩兵力,准备给你玩个大的了吗?’
可是她并没有作声,这只是一出戏,她既是演员,也是一个观众。她要看看,这个保密科对于反抗者,是个什么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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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冯家祠堂,老财冯进明坐在主位,两边椅子上坐满了各位冯家的长老。大家都默不作声,好像都在思考。
突然一个锦衣青年跑了进来,对着他们喊道:“大爷,各位阿公!那个周家的狗杂碎,刚才又领人砸开了咱们收粮的铺子,把咱们的收粮用的斗都给烧了。他还叫来了大城山日报的记者,拍了好多的照片,这是要搞臭咱们。”
冯进明叹了一口气,看着天棚说了句:“早都搞臭了!这些人,难道他们家就没有干过这种事情吗?揪着咱们不放,呸!他们得了势,只会比咱们更狠!谁也不比谁白。”
看着冯大爷答非所问,锦衣青年问道:“大爷,怎么办?这帮人没有完了。一天不是搞咱们家两次,就是搞咱们家三次,这样下去,咱们冯家吃枣药丸啊!”
“完个屁!”冯进明骂了一句,又问道:“二弟他们联系上了吗?都两个多月了,怎么还没有消息?”
一个坐在门口附近的长老说道:“没有消息,估计路已经被这帮孙子给封了。掌家老大,想个办法啊?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啊!”
“我有什么办法?四长老,你去求见了那个姓张的将军,他怎么说?”
“啥也没有说,我去将军府门口站了大半天;门都没有让进,水也不给喝一口,看样子是没得谈了。”一个应该是四长老的人摇着头说道。
听到四长老的讲述,在座的长老们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好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而已经下定了决心的冯进明,则是两眼狠厉的凶光一闪,站了起来。
他要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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