觭梦已被沈云初看成是苏牧的人,她绝口不提觭梦,而是让画颜给苏牧通房,其实内心还是在计较一个亲疏远近。
苏牧心中明白,却也不好责怪,毕竟沈云初是本地土着,秉持的观念是此时的社会常识。
在沈云初的观念里,无论觭梦,还是画颜,都没有资格给苏牧生子嗣,伺候苏牧的时候都要提前喝下避子汤。
苏牧即便不认可,也不好横加干涉,他克制不去与觭梦接触,也是怕她喝药喝坏了身体。
想要改变这一切,需要他的身份地位,提升到无人能以此时的礼法要求他才行。
画颜知道自己要给苏牧通房,提前喝下避子汤,准备好沐浴用的温水,候在一旁。
看到苏牧走进沐浴房,她娇躯一颤,害羞的颔着首:“姑,姑爷,温水准备好了。”
苏牧走到她身前,凑近嗅了嗅鼻子,“如果以后还想生孩子,就不要总喝这种汤药。”
说罢准备更衣沐浴。
画颜身体一颤,急忙背过身,她这种身份,哪里还有机会生孩子。
“奴婢不敢做此想。”
苏牧在桶里躺好,张口问道:“娘子强迫你了没有?”
“没,没有,奴婢是自愿的。”画颜缩缩头,害羞回道。
苏牧摇了摇头,“过几年寻个好人家嫁了,不比留在沈家强?”
小丫鬟转过身,眼含泪花,噘起嘴儿,问道:“姑爷喜欢觭梦,不喜欢画颜吗?”
苏牧轻闭双目,幽幽叹道:“你还小,未来的人生还很漫长,将来后悔就来不及了。”
“姑爷年纪也不大。”画颜犹自犟嘴。
苏牧道:“姑爷阅历比你丰富,知道的比你多得多。”
他不想让画颜做通房丫鬟,觭梦的事还没解决,再多一个只会令他更头疼,何况画颜是沈云初的贴身丫鬟,今后免不了服侍在房间里,比觭梦要麻烦的多。
画颜似是下了决心,见苏牧不为所动,自行除去衣物,露出雪肤玉体,抬脚迈入木桶,直接扑在苏牧怀里。
苏牧没想到她会如此主动,香软如玉入怀的一瞬间,心神便是一荡,拒绝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
望着凑过来的通红俏脸,他深吸一口气。
下一刻,两瓣凉唇碰到一起,苏牧感觉怀里娇躯轻颤,一时再难自持。
片刻后,房间内,水声荡起,无边春情,弥散开来。
苏牧不得不承认,楚云心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男人有几个真能做到坐怀不乱?
此后他又多了一份不可推卸的责任。
苏牧沐浴完毕,返回房间时,沈云初正在闭目装睡。
上了床,将她揽入怀里。
沈云初口中发出轻轻叹息。
苏牧跟着一叹,她太过识大体,即便心里不舒服,还是安排了这一切,有妻如此,真的不应该想太多。
思及此,他将怀里的娇躯又搂紧了几分。
沈云初歪头往他怀里钻了钻。
两人虽是无言,心却拴在了一起。
......
翌日。
祁冷月陪沈云初在家安心养胎,孙道韵、唐瑛娘一起出门去蛋糕铺打理生意。
画颜拉着觭梦躲在房间里窃窃私语,估计是在探讨经验。
苏牧来到书院,发现书院门口围着不少学子,这才想起来,三年一度的乡试昨天结束了。
书院开始正式招生,所有人都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