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叹道:“香水、内衣、蛋糕铺已经够娘子忙了,为夫担心娘子没有精力去管酿酒作坊,这才与人合作。”
“奴家一直知道夫君很有本事,教会了我很多赚钱的生意。”沈云初幽幽一叹,走进房间拿出来一个账本交给苏牧,“奴家一直记着账,家里的每一文钱都有夫君的一份,想着夫君若何时想走了,奴家便让夫君将钱也带走。”
苏牧没有打开看,而是伸手将她拉进怀里,拍拍她的香肩,“苏牧有妻如此,怎么舍得走。”
沈云初抬眸看着他的脸,柔声道:“奴家知道,夫君完全不必住进公主府的,夫君肯委屈自己住进来,说明心里真的有我。”
苏牧心中一叹点点头,问道:“娘子想要酿酒作坊的份子?”
“很多吗?”沈云初小声问道。
“最多拿回来两成。”苏牧实话实说,即便往回拿份子,他也要给郑婉清留下两成,“郑家父女忙前忙后受了很多苦,为夫不能亏待了他们。”
沈云初偷瞥了他一眼,心中却有了一丝猜测,她跟郑家父女虽不熟,但两家离的太近了,苏牧又经常去郑家的酒肆喝酒,其中必然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她轻轻摇了摇头,“算了,家里不缺钱,香水的收入足够丰厚,奴家没那么贪心。”
她没有追问,并不是不想知道,而是怕苏牧觉得她是善妒的妇人。
与其追问,不如等苏牧自己坦白说出。
见她如此善解人意,苏牧将她搂紧,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想跟她说实话,又怕事情闹大,一发不可收拾,只得选择隐瞒下去。
他心中一叹,转移话题道:“娘子可还记得前些日子为夫教你做的游戏?”
“记得。”沈云初点点头。
苏牧解释道:“其实为夫不太在意各处作坊,反而更在意与云姜开的股权买卖铺。”
“那个买卖很赚钱吗?”沈云初不解的问。
苏牧接着解释道:“大魏民间好赌,股权买卖其实与赌无异,却比赌保险很多,这个买卖与其他生意不同,赚的是交易手续费,。”
“听云姜表弟说手续费是每百贯抽一至两贯。”
苏牧点点头,“等生意开张了,娘子不妨买些试试。”
沈云初问道:“买了以后怎么办?等涨价了再卖掉?”
“价格合适为什么不卖?”
“多少钱买,多少钱卖呢?”
“娘子可以对酿酒作坊的预期利润进行估算,觉得合适就可以卖了。”
“然后呢?”沈云初掩嘴一笑:“烧了作坊吗?”
“那种手段太卑鄙了,为夫不屑去做,咱们要做的是不断促成交易,从交易中收取手续费。”
“如何才能促成交易?”
苏牧拉着她坐下,耐心讲解:“只要价格不断波动,就会不断有人买入、卖出.......”
沈云初认真的听着,两人在书桌前一坐就是一个多时辰,累了便躺到床上说。
苏牧将炒股的整个过程,很详细的解释出来,沈云初虽听的一知半解,却仿佛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
她挪动了下身体,往他怀里钻了钻,抬起美眸看着他,问道:“这么有趣的买卖,夫君是怎么想出来的?”
苏牧暗中发笑,也不想想咱前世是做什么的,咱可是拉基金客户的经理,办个小规模的股票市场还是不是手到擒来?
沈云初嘻嘻一笑:“夫君除了不会生孩子,好像什么都会呀!”
“呃——”苏牧抬手在她的俏臀上轻轻扇了一下,“为夫几日不动家法,娘子竟学会打趣你家夫君了?”
这一下不疼,只是有点酥酥麻麻,最可气的是他还在揉捏,沈云初俏脸一红,坐起望着他,莺声嗔道:“夫君是个大坏蛋。”
苏牧呵呵一笑,坐起背靠在床头板上,伸手缓缓一拉。
沈云初被他拉回了原来的位置,感觉到脸上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顿时想到了什么,她雪白的脸颊,唰的一下红了个通透。
她想挣扎起来,却发现被身体苏牧一手按着,怎么也起不来。
努力抬头看他,却见他正在坏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