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如今的身份早已不是当初,完全不需要他们操心。
此时苏牧迈步走出,看了眼刘满等人。
张俭一见苏牧走出来,急忙上前,抱拳道:“原来真的是驸马爷。”
苏牧跟东都府衙门的人打过数次交道,这个张俭是见过他,自然不会不认识。
兵痞们见张俭叫苏牧驸马爷,顿时脸色巨变,驸马身份是很一般,但也不是他们能惹的。
如果早先知道苏牧的身份,他们肯定不会动手。
苏牧扫了几人一眼,点点头道:“这位捕头。”
张俭忙道:“在下张俭。”
“张俭,这些兵痞趁着醉酒闹事,官府理应将其拿办才是。”
“这......”张俭面露为难。
这些兵虽是小人物,他们的头却不是好招惹的,就是府尹在这里也得三思后行,张俭自然不想惹这个麻烦。
张俭朝几个兵痞打眼色,心说,这位是驸马爷,你们没听到吗?不赶快走,还在特么这杵着干什么。
五名兵卒早有了退走之意,互相搀扶准备离开。
“慢着。”苏牧出声制止。
张俭的表情又怎么可能瞒得过他,他回头看向楚云心。
楚云心对上他的眼神,瞬间领会,几步上前,带着哭腔对张俭说道:“这些人在楼里打伤姑娘不说,还将酒楼砸了个稀巴烂,张捕头若不信,不妨进去看看。”
张俭闻言迈步走进酒楼,只见大堂里面可不是砸了个稀巴烂,他倒吸了口凉气,他不想抓这些兵痞回去是因为前脚刚抓回去,后脚军队里的将领就会来要人,到时候衙门只能放人。
搞不好自己还要被府尊责备几句,完全是费力不讨好。
张俭走出来看了苏牧一眼,心中暗道,麻烦,这位驸马爷为何要多管闲事?
苏牧望着他,语气淡淡的道:“这些人不止砸了人家的酒楼,还对我动了手,麻烦张捕头公事公办,将闹事之人带回衙门发落。”
他的意思很明显,这件事必须追究。
程烬看向林沉溪小声问道:“怎么回事?苏兄为什么发这么大火?”
林沉溪摇了摇头,看向楚云心,却没有说话。
程烬心领神会,心中一叹,这厮到处沾花惹草,怎么比自己还风流?
回去将这事告诉姐姐,让她死心也好。
林沉溪只知道苏牧扶持了楚楼,并不知道苏牧和楚云心是什么一种关系,程烬显然理解错了林沉溪的意思,以为苏牧已经与楚楼掌柜同床共枕过。
“驸马,这事.....”张俭再次为难,显然他看出来了,这位驸马是在替楚楼撑场子。
苏牧摇了摇头,一字一顿的说:“我必要追究,请张捕头公事公办。”
既然笃定是鲁国公使的手段,他就不可能轻易放过。
张俭思忖了一下,点点头,一挥手:“全部带走。”
此言一出,几名兵痞齐齐看向己方一人。
“伍长。”
被称为伍长的人看向张俭,咬牙道:“你敢,我们是龙卫军徐将军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