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烬没来由的一阵尴尬,几名宫女年纪比他大不了几岁,也都生的娇艳可人。
但漂亮的宫女被默认为皇帝的女人,他对这几位根本不敢有想法,哪里敢接话。
“宫女姐姐们来这里可是有事?”
一名宫女道:“我们来这里买股票。”
“几位姐姐,股票我这里有。”
程烬伸手取出厚厚两沓股票。
他好赌,性子急,手里拿不住东西,上午刚买,下午就想加价卖出去。
几名宫女也是给宫里的贵人采买,多花一两贯也不觉的有什么,问了问价,直接加价两贯将程烬手里的股票都买走了。
程烬带着几人交易完,听几人说还差不少,他眼珠子一转,帮忙做起了中间人,从中收取劳务费。
半个时辰后,几名宫女坐着马车离开,程烬手里又多了一小袋银子。
经他这样一搞,股票价格不知何时起,竟涨到了十八贯。
林沉溪实在搞不懂,程烬这种人为何次次都能赚到钱,直到出了茶楼上了马车,他都没想通。
程烬吩咐车夫将银子装上马车,拍着银袋子,向程青凝显摆道:“姐,为弟今日又赚了。”
程青凝撇撇嘴,扭头看向窗外,程烬晚点卖没准赚的更多,但苏牧不让她外传,她自是不好告诉弟弟,赚了总比亏了强,他自己高兴就好。
苏牧没想到今天放出去的一万股在东京城里没有溅起一丝水花,上午被买空,下午股价便涨到了十八贯。
就特么离谱。
所谓物以稀为贵,在有钱人眼中万把贯是真不叫钱。
傍晚,苏牧和沈云初正吃着晚饭,觭梦回来,对着两人道:“小姐、姑爷,今日最后一笔交易,股价涨到了二十贯。”
说着递给苏牧一张纸条。
苏牧打开看过,随手收入怀中。
沈云初惊讶道:“奴家前几日买的三百股岂不是翻了一倍?要不要卖掉?”
说完看向苏牧。
觭梦道:“小姐千万别急着卖,听说明日还能涨呢!”
沈云初满脸的不信:“夫君,真的还能再涨?”
苏牧笑了笑,凑到她耳边小声耳语几句。
沈云初闻言震惊的张着嘴,一时间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苏牧竟让她安排人去收购股票,将股价推高,就用今天卖股票的钱。
她对苏牧自是无条件信任,点点头应了下来。
第二天,茶楼里便上演了一场大戏,有人斥巨资收购股票,直接将股票价格再次推高,下午便涨到了二十五贯。
所有人都懵了,因为所有人都赚到了钱,只要他们肯卖,一股便可以净赚十贯。
但越是这样他们越是舍不得卖。
程烬得知最新价格后,直是懊悔不已,再次来到茶楼,又遇到了宫里来的小姐姐,得知她们今日还要替贵人购买股票,程烬又给几人当起了中介。
反正不是花他的钱,在他的一番骚操作下,股价又一次上升。
股价来到二十八贯。
所有人都疯魔了,有人将手里的股票一下抛掉,直接赚了半套宅子,有人则大量吃进,手里的股票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