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教男学子?”
“女的。”
程青凝惊呆:“书院里有女学子?
“有。”苏牧重重点了下头,“一个。”
程青凝:“......”
她撇撇嘴,没好气的说:“你说的是郑小娘子?”
见她不情愿,苏牧呵呵一笑,小声道:“你去了可以偷偷招几个女学子,算学院那么大,你占用几间房屋不碍事。”
程青凝不信的问:“晏山长会答应?”
“只要你做此事的时候拉上晏幼菱,晏公卿应该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有一点,需要将男女隔开,最好从算学院另一侧开道门出来。”
苏牧这是让她建女子书院,虽然目前只有一个女学生,却让程青凝心动不已,将刚才说过的话忘的一干二净。
“好,好吧!回头我去试试。”她点点头,不敢再做耽搁,迈步走向程家的马车。
目送她上了马车离开,苏牧抬手抹了把冷汗,心道:好险,这位如果也去出家,自己罪过就更大了。
苏牧望着马车在街道上渐渐消失,轻轻摇头,正要迈步回府,却见一辆豪华马车急急驶来。
马车到了近前,车夫一拉缰绳,马儿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声。
苏牧定睛一看,却见杨庆从马车里钻出来,重重咳嗽了几声。
“这一路颠死洒家了。”杨庆站在车辕上,取出手帕擦擦嘴,看到苏牧正站在府门口,急忙下了马车。
“驸马快随洒家进宫面圣。”
苏牧微微一怔,问道:“陛下有急事?”
“哎呀!别磨蹭了快上车。”杨庆急道:“迟了陛下怕是要发火了。”
苏牧被杨庆连拉带推上了马车。
“杨总管,到底发生了何事?”
杨庆阴着脸,阴阳怪气的道:“驸马啊!别怪洒家没提醒你,宫里的娘娘们一起去陛下那告你的状了,这事你不给个说法,陛下那怕是过不去。”
“宫里的娘娘们?”
周缙的女人,苏牧只见过张昭容一人,其余的见都没见过。
她们为何要自己的告状?
不会是?
苏牧想到了一种可能,立时心中一紧,扶额问道:“杨总管,现在股票价格多少了?”
杨庆盯着苏牧看了又看,没好气的道:“不到八贯。”
苏牧:“......”
“不到八贯?”
他彻底震惊了,特么昨天还二十贯呢!
他今天确实是要打压股价,但他也只是预估能压到十五贯,怎么会一下跌到八贯?
“怎么会,股票没人买了吗?”
“该买的都买了,不该买的也都买了,现在人人都在亏钱。”杨庆气的嘴角直抽,“你今日不给个说法,陛下怕是饶不了你。”
他如此气愤,显然是因为杨家买股票也严重亏损了。
崩盘,血崩啊!
这是苏牧所没预料到的。
只因他一上午没关注,股价就崩盘了。
杨庆道:“很多人在卖,根本无人敢买啊!”
苏牧摸着下巴,仔细思考起来,似乎一点都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