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姜看到她在那恬然微笑,咯咯咯笑了起来。
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打趣:“被压了那么久,你就没有想法?”
“你......”韩妙微美眸微颦瞥了她一眼,斥责道:“我可是你的夫人,我被旁的男人轻薄,你怎么还笑的出来。”
慕容云姜摇头:“可我是女人啊!你就是与姐夫那样了,我也不会有意见。”
韩妙微气得直发抖,睁目道:“哼,慕容云姜你就作践我吧!帏薄不修可是大罪,祁国公就是因为这个罪名被陛下囚禁至死的。你是想让苏牧也被陛下囚禁起来?”
帏薄不修在此时盖指亲属之间男女关系混乱,慕容云姜和沈云初是亲戚关系,苏牧和韩妙微若真的发生点什么,被人告到御前,是可以适用这个罪名的。
“好吧!”慕容云姜点了点头,“我只是不想耽误你,不是故意作践你。”
韩妙微轻轻颔了下首,不再纠缠此事,她静思一会儿,小声问道:“他在厢房里不碍事吧?”
“看看你,才多大一会儿就开始惦记他了。”慕容云姜轻轻笑着,摇了下头,问道:“一起过去看看。”
“不,不必了。”韩妙微神色慌张的站起身,走到床边,除去外衣,爬上床,拉过被子直接将头蒙了起来。
慕容云姜淡淡一笑,亦是走到床边,更衣躺下。
“有红鸢和雪衣在能有什么事,放心睡吧!”
韩妙微缓缓露出头,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床顶,许久才合眼睡去。
慕容云姜的后宅里,只有红鸢和雪衣两个下人,平时大小事都是红鸢负责。
红鸢是燕王慕容昭培养出来侍候慕容云姜的,她虽不会武,却懂些药理,且还会一手易容术。
慕容云姜没作交代,是因为知道她会照顾好苏牧。
红鸢和雪衣离开房间,一起来到苏牧下榻的厢房,开始给苏牧更衣。
两人将苏牧扶起,麻利的除去外衣,又扶着他躺下,而后一起来到厨房。
红鸢道:“你打些热水去帮他擦一擦身体,我熬些醒酒汤。”
雪衣惊道:“我,我去帮他,擦,擦身体?”
雪衣在红鸢面前本就有些式微,有了今晚的事,她无形之中又怕了红鸢几分。
但红鸢让去她伺候府外的男人,她哪里肯。
“又不是让你帮他沐浴,用热水擦一擦脸好醒酒。”红鸢抿嘴一笑,“再说了,真让你去伺候他,便宜的可是你。”
“这怎么可以。”雪衣脸色一片苍白,惊道:“我,我是陪小姐嫁过来的啊!”
红鸢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开始生火熬醒酒汤。
她之所以这样说,完全是在替雪衣考虑,慕容云姜害韩妙微是逼不得已,雪衣被牵连进了却还不自知。
若雪衣懂得抓住机会,与苏牧有了关系,慕容云姜可以顺手将她送给苏牧,这样至少能少害一个人。
红鸢手上忙活着,眼角的余光瞥了雪衣一下,心道:机会可是给你了,抓不住就跟着一起守活寡吧!
雪衣红着脸,却迟迟不肯去。
红鸢熬好醒酒汤,端着给苏牧送去房间时,见到苏牧正趴在床头往木桶里呕吐。
“哼~,你这就醒了?看你以后还喝不喝了。”
苏牧无精打采的摇了摇头,翻身躺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