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娇躯一颤,男人的手从肩膀落下的一瞬间,令她感觉脚指头都酥麻了。
她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与男人有过肢体接触了。
如果说有,就只与苏牧有过些许接触。
被苏牧拍上肩头,她感觉就像身上爬满了蚂蚁般浑身不自在。
她二十六七岁,生的却是貌若梨花,秀靥艳比花娇,俏丽天生,比之苏牧的女人,更是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只因心中有忧愁,此时柳叶般的眉梢含着些许雨恨云愁,脸上却又暗带着几分风情月意。
邬梨儿站起身,纤腰婀娜,燕懒莺慵地扭动了下肩膀,从脚看到头。
但见英俊男人正笑盈盈的望着自己。
顿时心中一阵蜂狂蝶乱。
巍巍高耸的酥胸急速起伏。
心头咚咚咚地打起了鼓点。
她急忙低下头,檀口轻盈地张合了一下,心内想道:这个风流胚子,家中那么多女人了,还来招惹自己作甚。
“你不忙吗?”
苏牧轻轻一笑,“这不是许久未见梨儿姐了,特意过来看看吗?”
邬梨儿颔着玉首,不敢抬起去看苏牧,低头抹了把眼泪,用自嘲地语气说道:“看,看我作甚,人老珠黄的,被人知道会说闲话的。”
苏牧闻言唇角一扯,暗道:她这个年纪放在前世,不过是大学刚毕业没多久的学生,怎么都不算是人老珠黄吧?
“梨儿姐这个年纪,人生才刚刚开始而已,万不可妄自菲薄。”
人生真的是才刚刚开始吗?
邬梨儿心头一颤,“小郎不要安慰人了,奴家只想将欢儿养大成人就知足了。”
提到欢儿,她又呜呜哭了起来。
欢儿已经十一岁了,在这个早熟的年代,已然算半个大人,逐渐会有自己的主见,她很怕欢儿去找他亲生父亲顾焱。
苏牧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拍着她的肩头,“梨儿姐不要想得太多了,欢儿始终会长大,将来他无论做出何种选择,你我都要试着去接受。”
“呜——”邬梨儿抬头泪眼含花地望着苏牧,抽搐道:“他要去找顾焱,奴家也要接受吗?”
一时间她哭的更加伤心了。
苏牧借了个肩膀给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欢儿未必会如你想的那样,梨儿姐何必自寻烦恼呢!”
“呜呜——”
邬梨儿将脸在苏牧身上蹭了蹭,将他肩头打湿了一片,“小,小郎,觉得欢儿真的不会走吗?”
此时两人身体之间,只有约莫一指的缝隙。
扑面而来的男子气息,搅得她呼吸一窒,脸上不经意间染起了一片红晕。
苏牧道:“我会让人看紧他,待到我将顾焱灭了,再放他出去。”
“呃。”邬梨儿正想着如何离开苏牧的身体,闻言猛然一怔,磕绊道:“你,你要杀了他?”
她倒不是担心顾焱的死活,而是怕苏牧杀了顾焱,从而导致欢儿恨上苏牧,这会让她非常为难。
苏牧心下了然,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将来会如何,梨儿姐不要想那么多,最要紧的过好现在。”
邬梨儿闻言点了点头,紧悬着的心暂时放了下来,“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三年多了,奴家都不记得是怎么过来的。”
“呵呵......”苏牧呵呵笑道:“梨儿姐都不记得,别人岂不是更不请清楚?”
三年一晃而过,苏牧觉得她没什么变化,无非是随着欢儿的长大,变得有些忧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