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邬梨儿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朱唇轻颤,小声问道:“为,为何,要,要鼓励寡,寡妇再嫁?”
“为了增加人口。”
“强,强制的?”
“不是,娶寡妇的朝廷会给补贴。”苏牧笑了笑,“比如你,谁娶了你不止可以得到你的万贯家财,朝廷还会给一笔不菲的补贴。”
“哦。”
邬梨儿心不在焉的哦了一声,闷头吃起了饭。
在她看来,只要不是强制的,她就不怕。
苏牧摇摇头,就着菜,自斟自饮起来。
等邬梨儿吃好了,他却还在饮酒。
邬梨儿抿抿唇,说道:“多大点事,至于让你这么发愁!”
苏牧望着她,摇头一叹,“你不会懂的。”
说罢又饮下满满一盏。
心中有父母,又如何容得下别的父母。
他回去需要跪拜两人。
这才是他逃避的原因。
世上根本没有人能懂他。
邬梨儿看他黯然神伤,轻叹道:“奴,奴家可能是真的不懂,但你总不能一直不回去吧!”
“是啊!梨儿姐说的不错,迟早是要回去的。”苏牧点了点头,斟满一盏酒,笑问:“可要一起来点?”
邬梨儿轻轻抿唇,抬手捋了下鬓角,将酒盏往前轻轻推了一下。
苏牧抬手帮她满上,一手端起酒盏,客气道:“请——”
邬梨儿自从来了京城,眼界开阔了不少,行为举止也发生了很大变化。
在饮酒的时候,也会学着富贵人家女子的样子,一手端酒,一手抬袖遮挡,以保证自己不失态。
苏牧知道这是此时女子饮酒时的一种礼仪,代表的是对同桌之人的尊重。
他呵呵笑道:“梨儿姐果然活成了富婆。”
邬梨儿眸中满是嗔意,口中娇声轻啐,“啐,你,你就知道挖苦人。”
“呵呵——”
苏牧摇头一笑,继续饮酒。
邬梨儿忽然变得一脸严肃,“今后不许叫我富婆,否则你就别来了。”
可天下,估计也只有她敢对苏牧这么说话。
苏牧无奈点头,“知道了,白富美。”
白富美是富婆的另一种称呼。
邬梨儿年纪不过二十五六,比张泌涵大不了多少,容貌更是不差,如今也算小有家财,不是白富美是什么?
“白,白富美又是.....?”
她惊愕地睁大美眸,恨恨地嗔了苏牧一眼。
显然他明白了白富美的意思。
“又白,又富,又美的女人。”
苏牧呵呵笑道。
邬梨儿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怎能那么坏呢!总是用些稀奇古怪的词语来挖苦人家。”
苏牧望着她,眨眼笑道:“这可不是挖苦,这是赞美。”
邬梨儿对上他深邃如渊的目光,立时俏脸一羞,急忙低下头,“小,小郎,你,你别这样看奴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