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沿着山谷小心翼翼前行,一日时间过去,才不过走出了十里地。
好在山谷里气温没有山上低,三人又有生火的工具,只要寻到了避风的地方,三人就可以安稳过夜。
天黑时,三人在几块巨石下,升起了火堆,烤熟路上顺手捉来的鱼吃下,准备入睡。
见苏牧和岑丹秋挨着坐下,景水芸气呼呼地道:“淫贼不要打歪主意。”
她似是天生跟苏牧不对脾气,自己不挨着苏牧,也不允许岑丹秋靠近苏牧。
故此两个女人靠在了一起,苏牧则坐在岑丹秋旁边,中间留出些许空隙。
景水芸靠在岑丹秋肩上轻鼾入梦,岑丹秋睫毛轻颤,看了正在往火堆里添树枝的苏牧一眼,而后闭目睡去。
苏牧添完树枝,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缓缓闭目。
夜深了,岑丹秋打了个瞌睡头,终是挺不住,缓缓靠向了苏牧的肩头。
苏牧并没有感觉到。
人即使是睡着了,也会不自觉的找向更温暖的地方。
岑丹秋靠近了苏牧怀里,景水芸更是离谱的趴到了岑丹秋身上。
苏牧亦是双手不自觉的搂紧,试图让自己更暖和一些。
天微微亮起时,三人已然挤到一起,睡姿叠成了罗汉。
清晨寒意更甚,景水芸缓缓醒来,醒来的一瞬间,她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
“啊——”
“死淫贼,你,你得手在做什么。”
“快拿开。”
景水芸涨着通红的脸,怒气冲冲的望着苏牧。
苏牧和岑丹秋被她的叫声惊醒,还处于迷糊的状态中。
“嘶——”苏牧感觉到手上一疼,倒吸凉气,急忙将手缩了回来。
岑丹秋发现自己靠在男人怀里睡了一夜,羞红着脸,从男人怀里离开,表情显得极不自然。
苏牧揉着自己的手背,看向景水芸,“小辣椒,我惹你了吗?下手这么狠。”
“你有。”
苏牧一脸茫然,“有什么?”
景水芸气得一阵咬牙切齿,却是不知道该如何说出,男人昨晚对她做了什么。
她苦着脸,对岑丹秋抱怨道:“师姐,他占我便宜。”
岑丹秋扶着额头,正在极力掩饰着心中的尴尬,“师妹不要胡闹了,省着点力气,早些走出山谷才是。”
景水芸无语地道:“师姐,你也帮着他说话吗?”
岑丹秋看了苏牧一眼,“你对她做什么了?”
“什么都没做啊!”苏牧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对小辣椒做过什么,他看向景水芸,“我昨晚对你做什么了吗?”
“你......”景水芸气得一扭身子,别过头,独自生起了闷气。
手都放到人家胸口了,还说没有做什么。
登徒子。
死淫贼。
大色狼。
真是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