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溪流儿钻进男人怀里,姜依凌柳眉微颦,踌躇良久,弯腰想要躺下。
溪流儿用脚轻轻踹开她,“不许睡在我的帐篷里。”
姜依凌银牙轻咬,恨恨地道:“溪流儿,你还想霸占他不成?”
溪流儿抬头在男人嘴上亲了一口,“我高兴这样,你管不着。”
说着又往苏牧怀里钻了钻。
“溪流儿!”
“你......可恶!”
姜依凌被眼前的一幕气得娇躯一阵乱颤。
酥胸急促起伏。
看着溪流儿抛过来的得意眼神,她忽然站起身迈过两人,来到另一侧,掀开毛毯,挨着苏牧趟了下去。
溪流儿急忙坐起来,看着她紧张地道:“你......你要做什么?”
姜依凌伸手抱住苏牧的腰,得意地道:“我乐意,你以为只有你会吗?”
“哼!”
溪流儿气得一嘟嘴,再度钻回苏牧怀里,蠕动几下,寻了个舒适的姿势。
苏牧其实一直醒着,只是不想理她们罢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两个女人就像是戏精附体一般,在他面前上演了这么一出。
好在这不是他第一次在夹缝中求生存了。
根据以往的经验,完全可以应付。
不过很快他就开始苦恼了。
溪流儿轻轻挤了苏牧一下,姜依凌立刻展开反击,将身体紧紧贴在了苏牧背上。
苏牧心中苦笑,当初在西北虽然与现在的情况类似,但凡楚楚和拓跋青筠从来没有这样斗过气,两者完全不同。
他在这种煎熬中渡过一夜。
天一亮便早早起来,去外面练剑了。
岑丹秋并没有因为昨天的事而记恨他,早早过来陪他练起了剑。
景水芸亦是在岑丹秋休息时,将自己的飞刀绝技教给了他。
苏牧一学上手,便喜欢上了这门绝技。
还给这门新学的绝技取了个让人啼笑皆非的名字。
小苏飞刀,例不虚发。
景水芸差点被他气晕过去,发誓今后跟他势不两立。
但第二日,还是会教他怎样使用飞刀。
如此几日时间,苏牧始终是早起练剑,晚上回溪流儿帐篷里睡觉,进展神速。
到了第四日中午,苏牧、岑丹秋、景水芸三人正在吃午饭时,姜依凌和溪流儿一起来到苏牧练剑的地方。
苏牧好奇道:“你们怎么来了?”
三人在一个帐篷里睡了几日,虽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却是熟悉了不少。
溪流儿莺声唤道:“苏郎,听说今天上午神木垒来了朝廷的使者,我和依凌姐想问问你,可不可以向朝廷使者求助?”
苏牧心中一喜,不动声色地问:“朝廷来了使者?”
姜依凌颔首道:“说是来送赏赐的,现在各位酋长正陪着使者四处游览呢!”
“去看看?”苏牧看了岑丹秋和景水芸一眼,“这几日闷坏了,下午出去散散心。”
景水芸急忙点头,“听说神木垒有卖东西的集市,我还没去看过呢!”
岑丹秋却是问道:“不会有危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