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忻忻望向金飞宇三人,微微皱眉:官府为何又来醉生楼查人,莫非他们发现了什么?
金飞宇、金芷兰、孟白曼也是如此想。
经过上次的事后,城里查的非常严,几乎不可能再像上次那样接近皇帝。
三人经过商议决定离开东京城一段时间,待东京城松懈下来,再回来图谋。
这段时间他们刚好可以去趟草原,见见他们的父亲,看看两人的意思。
“拿好。”铜鉴沿桌查看公验,来到苏牧面前时,看着苏牧的身份公验,好奇道:“你姓西门?少有的姓氏。”
“呵呵。”苏牧呵呵一笑:“姓氏是父母给的。”
“很好笑?”铜鉴猛地一瞪眼,“我看你很可疑,来人给我带走。”
话音未落,急忙鉴子上前,拔出半截刀,将苏牧围了起来。
许忻忻:“......”
孟白曼:“......”
金芷兰:“......”
金飞宇:“......”
这是怎么回事?
四人都是满脸愕然。
朝廷要抓的是金飞宇三人,怎么找上了这个叫西门吹雪的人。
许忻忻站起身,客气道:“这位铜鉴大人,他是楼里的客人,可否......”
见许忻忻开口了,铜鉴急忙上前一抱拳:“铜鉴刘三,见过夫人......此人可能与陛下遇刺有关,小人必须将人带回去详细查一下。”
夫人是对许忻忻的尊称,毕竟她是当过皇后的人,虽没有了当初的权势,在朝廷却挂着号,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
但也仅限于礼节而已。
铜鉴刘三施完礼,四下扫视一眼,旋即又一摆手,“来人,统统带走。”
十余名鉴子呼啦啦上前,拔出长刀将金飞宇、孟白曼、金芷兰三人围了起来。
许忻忻闻言脸色一变,怒道:“你这是何意?”
铜鉴刘三抱拳道:“小人奉公查案,还请夫人不要阻拦。”
金飞宇站起身,看向金芷兰和孟白曼,示意她们不要节外生枝。
两女亦是站起身,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相。
许忻忻眉头紧皱,却是对此毫无办法。
刘三冷冷地道:“带走。”
鉴子旋即将四人带了出去。
苏牧一直在注意许忻忻与另外三人的脸色变化,只是这片刻功夫,他就从中看出了一些东西。
但也只是怀疑,并不能真正确定什么。
“公子......”红鸢此时正好拎着早点返回客栈门口,见苏牧被人抓走,丢下东西,拉扯着刘三的袖子,“你们凭什么抓人......”
刘三用力一甩,将红鸢甩开,冷声道:“明武司鉴做事何须理由,给我带走。”
说罢冷眼看向扑倒在地的红鸢,“若非看你只是个丫鬟,本官不介意也将你带回去查问一番。”
许忻忻走出来将红鸢扶起,望着四人被带走,无奈一叹。
“呜呜呜——,公子被人抓走了。”红鸢偷偷望了望许忻忻,呜呜地哭泣起来,“夫人一定要帮帮公子,公子是好人,他从小娇生惯养,睡不惯牢房的。”
许忻忻嘴角扯动几下:就你家公子那色鬼投胎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