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子又看了看男人容貌,见不是要找的人,抬手道:“撤,天刚黑就做这事,真是晦气。”
说罢带着人撤出了房间,临了还把门给关了。
孟白曼听到关门声,挺腰露出头,大口喘着气,望了眼屋门位置。
伸出藕臂将苏牧掀开,抬脚就要下床。
门外忽然传来人语声。
“属下见过关大人。”
关雄望了眼屋门,问道:“这里可都查过了?”
“啊——”
苏牧猛的将女人拉回床上,再度按住,扶着床沿一阵晃动。
这次却是压的比之前低了很多,胸口蹭在女人木瓜般酥胸上,占尽了便宜。
孟白曼双手护住胸口,无语地翻了翻白眼,只得任男人在自己身上演戏。
“回大人,里面住的是一对进城采买的夫妻,正在.......”
鉴子在关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结尾偷偷一笑。
“哦。”关雄闻言莞尔一笑,摆手道:“去吧!”
“是。”
鉴子带队离开。
关雄侧耳在门后听了一瞬,抬拳赌嘴,重重咳了一声,而后迈步离开。
听着脚步声走远,男人的动作戛然而止。
女人望着披头散发的男人,张了张嘴儿,正要说话,忽然门外脚步声再起。
孟白曼脸颊上露出几分复杂神色,虽没明说,但眼神的意思却不难理解。
继续.....
苏牧有些不大情愿了,女人戒备太严,让他一点便宜都占不到,没了演戏的动力。
“笃笃笃——”
三声敲门声响起。
孟白曼脸色大惊,一双玉手拉着苏牧的手臂,一阵摇晃。
女人中门大开,苏牧在她胸口上轻轻剐蹭几下,却是没用力气。
孟白曼气得一咬牙,婉转出声:“相公,你,倒是动啊!”
“嘎吱,嘎吱——”
苏牧闻声晃动木床。
“咳——”关雄在门外轻咳一声,说道:“官府查案,主家完事后来下面接受询问。”
“知道了,官老爷,真是不让人消停。”苏牧不耐烦的了句,“里面的催,外面的也催,真是烦人。”
听着脚步声走远,床上的女人张了张嘴儿,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唉!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苏牧忽然双臂一松,失去支持,稳稳压在女人身上,两抹柔软轻轻一弹,弹得他心中一阵酥麻。
“呃。”孟白曼震惊的睁大眼眸,泪眼汪汪的看着男人的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苏牧微微抱歉:“手臂有些酸了,没撑住。”
说罢起身下床,合上衣襟,“我下去看看,你躲在房间里不要露面了,更不要去另外房间。”
孟白曼坐在床上,紧咬下唇想着什么,闻声怔然看向男人离开的背影。
“咯吱,咯吱——”
隔壁房间传来老旧木床晃动响声。
孟白曼瞬间脸色惨白,急忙捂住耳朵,却无法阻止那声音传入耳中。
很快她将头埋在了被子里,活像是一只受惊的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