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书蝶咬了咬牙,抬手在他胸膛上捶了一记,“你,你真是可恶......”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色越涨越红。
原来苏牧又在研究病情了。
穆书蝶娇羞地捂着俏脸儿,心中一阵呢喃。
随着时间推移,木屋里一片温情。
“苏,苏郎。”穆书蝶声音婉转,“你,你试试吧!”
两人虽然时常在一起恩爱,往往是潦草收场。
穆书蝶终是不忍心让他如此辛苦,主动提了出来。
“嗯,好。”
苏牧声音低沉。
穆书蝶轻咬薄唇,望向男人,羞得急忙别过头。
她自己的事,自己最清楚。
她想让苏牧试一试。
苏牧也很想试一试。
穆书蝶为了不失矜持,她束贝含犀,紧咬牙关......
不知过了多久。
苏牧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两人相拥而眠。
这一睡便到了第二日天光大亮。
景水芸五女带着二十七早已在树下等待多时。
苏牧和穆书蝶离开木屋,来到树下,穆书蝶拉着二十七往不远处丛林里走去。
她虽然在极力掩饰,奇怪的走路姿势,还是被景水芸五女看出了破绽。
五个女人用一种异样眼光看着苏牧。
你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看她连走路都走不稳了。
岑丹秋别过头,走到旁边坐下,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林苍霞与苏牧并没有实质关系,尴尬地转过身,发呆望着不远处地里忙碌的人群。
楚云岚朝苏牧轻轻摇了下头,眼神似是在说,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呢!
苏牧心中一阵无语。
这能怪我吗?
你们是不知道天她的情况。
她现在能走路就已经很不错了。
经过昨晚的事,穆书蝶病了,苏牧让她去了船上调养身体。
二十七陪在穆书蝶身边照顾。
苏牧每日在地里指点张邦则种植土豆和地瓜,晚上便睡在木屋里。
一连几日忙碌,苏牧虽然不用动手,却也是身心疲惫不堪,吃了晚饭便会到木屋里早早睡下。
夜幕深沉,明月如灯。
苏牧早已睡熟,树屋却发出阵阵晃动。
一个苗条的身影,从树底往上攀爬而来,十息不到便到了木屋里。
那身影借着月光望向熟睡的苏牧,口吐兰香,舒了口气儿。
“呼——”
吸气声细微不可查。
苏牧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望着苗条身影,眨眼笑问:“你为何这么晚过来?莫非是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