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望向窗外,深吸了口气,肖俊的脸庞上露出一丝茫然,“计划是计划,能不能顺利达到目的,朕心里也没有底。尤其是粮食问题,朕很怕百姓因为朕的计划挨饿。”
随着人口剧增,大魏本土产出的粮食必定会出现短缺。
尤其是在大魏土地兼并严重的情况下,土地严重分配不均,穷人吃不上饭,富人家中粮食堆积如山,绝不只是说说,而是现实中无时无刻都在发生的事。
“陛下不是准备了土豆和地瓜吗?”穆书蝶侧头靠在男人身上,“我觉得陛下肯定会成功。”
“哦。”苏牧好奇的哦了声,“你就那么相信我?”
“为何不信?”穆书蝶眼睑微抬望向苏牧,“陛下在奴家心里是最有本事的人,没有什么事能难得倒。”
“呵呵!”苏牧呵呵一笑,“朕遇到最大的难题就是你,想当初朕可是研究了几个月......”
“你......不许说......”
穆书蝶没想到他话锋一转,又说起了自己的身体。
她羞涩地别过头,望向窗外,玉颊上泛起一抹殷红。
“嘿嘿!”苏牧弯腰双手一抱,将她拦腰抱起,往左边卧室走去,边走还边打趣:“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朕虽有幸征服,每每思及,却又觉得意犹未尽。”
“你......坏死了。”
穆书蝶一双玉手捂住脸颊,轻口嗔道。
当初在无名小岛上时,苏牧就常这样打趣她。
蜀道为何难于上青天?
因为蜀地地形险峻,山路崎岖,沟壑纵横,交通不便,被誉为‘天下第一难道’。
走这样的道路,比等天还难。
在苏牧眼中,她便是那天下第一难。
但征服的快感也强上数倍。
苏牧每每都乐不思蜀,不外乎是喜欢这种征服的感觉。
他就好比是一个登山爱好者,越是难走的道路,越能激发他挑战的欲望。
穆书蝶被放在床榻上的一瞬间,心头剧烈跳动,引得酥胸一阵急速起伏。
轻靴去,罗袜抽,满地衣衫乱不休。
不知过了多久。
穆书蝶头侧躺在男人肩头,呼吸渐渐平复下来。
苏牧轻抚美人香肩,看着她那怀春双眸,轻缓吟道:“寝室情浓人似玉,枕边残月影横斜。梦回犹自忆南洋,此时何处是天涯。”
“唉!”穆书蝶心中无奈一叹:这个坏人,偏生有如此才情,又有哪个女子能不喜欢呢!
“往事凄凉浑似梦,可怜明月照黄昏。旧欢零落总归尘,断肠何处是前身。”
“噢?”苏牧愕然一怔,“好诗。”
穆书蝶抿唇一笑,轻哼道:“哼!人家的父亲可是位老夫子,区区诗词谁还不会。”
“也对。”苏牧莞尔:“来首香艳的。”
“去,去,去——”穆书蝶抬手捶了他胸口一下,美眸轻嗔:“真是越来越不像话,谁家皇帝像你这样,满肚子的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