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时也只敢夜深人静时,偷偷躲在房间里看。
忽然感受到苏牧的手在缓缓移动,邬梨儿急忙挣脱,跑进里面寝室,坐在床上,心脏紧张四处乱跳。
苏牧挑帘而入,来到床前,双手扶上她的香肩,眨眨眼:“没想到一向老实的梨儿姐,竟然偷偷看那种书籍。”
“你......”
邬梨儿花容惨淡,别过头,极力掩饰自己的心虚。
“何必呢!这只是人之常情而已。”
苏牧将她放倒在床上,打趣说道。
邬梨儿望了他一眼,依旧别过头,口中支支吾吾:“可,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羞人。”
“我只是好奇。”苏牧呵呵一笑,“记得第一次认识梨儿姐时,梨儿姐可不是这样的。”
邬梨儿心中一阵哀叹:“奴,奴家那时候不识字......”
“哦。”苏牧闻言来了兴致,侧身躺在她身边,说道:“是人就有七情六欲,难道不识字的人就没有需求了?梨儿姐明明在撒谎。”
邬梨儿被这句话气得胸口急速起伏,忽然一头扎进苏牧怀里,娇声道:“奴家才没有撒谎。”
“不信。”苏牧将她丰腴的身体搂紧在怀,口中却是不依不饶,“不信你守寡那么久从没有想过。”
“嗯~”邬梨儿的头在他胸口蹭了蹭,语气哀怨:“求求你不要问了。”
苏牧此时身体还有些乏力,想跟她聊会天,探听一下她的内心的同时,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都是这种关系了,还有何不能说?”
邬梨儿此刻心脏剧烈跳动,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心里一直埋藏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并且发过誓不会告诉任何人。
尤其是苏牧。
此刻被苏牧追问的有些慌乱。
“也,也会想!”
邬梨儿沉默良久,磕绊说道。
“想了怎么办?”
“书,书中那样。”
“哦,懂了。”苏牧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没想过找男人?”
邬梨儿猛地瞪了他一眼,“你当奴家是什么人?”
苏牧眨眨眼,笑道:“记得第一次在梨儿姐家留宿,那晚我睡的很香,醒来已经是半晌。”
“你......你想说什么?”
邬梨儿避开目光,不敢去看苏牧的眼睛。
“梨儿姐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吗?”
苏牧叹了口气,他那晚睡的很熟,只记得昏昏睡去,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邬梨儿当时显得非常自然,他又记不得那晚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便没有去细想,吃过饭就离开了。
经过那次短暂接触,两人渐渐变得熟悉,直到如今睡到一张床上。
邬梨儿脸色变得通红,踌躇良久,支支吾吾地说:
“那,那时,你正是少年,奴,奴家又守寡多年,见,见了也是喜欢,于是那,那晚便在你的饭菜里放了些钩藤......”
钩藤是一种草药,一种可以让人昏睡的中草药物。
饭菜里添加钩藤,后果可想而知。
邬梨儿磕磕绊绊说完时,扯着苏牧的衣服将自己的脸盖住。
在见到苏牧之前,她一直坚守着妇道,那晚只是没忍住心中躁动,偷偷摸摸成就了好事。
事后她悔恨万分,将这件事彻底埋藏在了心底。
就算后来与苏牧各种纠缠不清,她都没敢说出来。
直到今晚,在苏牧的追问下,她才如实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