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精？

沈奕看着紧闭的殿门，那般高洁神圣的模样，说是仙人也不为过。

回去的路上，沈奕无意中问起那棵桃树的事情，太监总管知道的也不多，对于神鬼之类的说法也只是打哈哈，沈奕没了兴致，只想着回去把奏折批完，再去桃夭殿看看。

「老大，你怎么把人弄走了？不把他留下来叙叙旧？」

江月辞挥挥手把这宫殿打扫了一番，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茶具，给自己泡了杯茶。

“叙旧？不着急，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叙。”

平淡的话语让1991背后一凉，赶紧缩回江月辞怀里取暖。

它就不该问这个话。

“沈秋白现在人在哪？”

「他母亲现在还没有生病，所以沈秋白现在还在边境打仗。」

“打仗啊？”江月辞放下手中的茶盏，逗弄着在他身上打滚的猫，“想去不？”

「打仗？」1991露出肚皮思考了一会儿，「老大，我们还是别去了吧，战场…挺残忍的。」

“就这么决定了，我们去看看沈秋白。”

1991：……

做妖怪就是好，想去哪就是一瞬间的事，江月辞隐去身形来到边防大营，所有的士兵都在训练，沈秋白正在帐内跟其他副将商议后续作战计划。

被扔回空间的1991松了口气，还好不是直接去战场，它小心脏承受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