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假意找轻语求情，帮他回到自己的身体，重新做回宿主去找沈秋白的残魂。

轻语表面上云淡风轻，答应了他的请求，在过程中抹去了他和沈秋白相识的点点滴滴。

擅自插手任务位面，想让江月辞彻底厌恶沈秋白。

这一切的一切，江月辞全部都看在眼里。

他顺应轻语的想法，按照他的步伐走，一步步，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别再伤害自己了，”轻语抚摸着他的脸，“你会受不了的。”

当初他为了让沈秋白彻底消失，下手很重，沈秋白的残魂碎片散落的地点太多了，江月辞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迟早会害了他自己。

“这难道不是你想看到的吗？我爱上沈秋白，最终爱而不得，含恨而终。”

“我……”脚腕上的伤口传来剧痛，轻语知道这是江月辞对他的惩罚，他的唇没有血色，说，“别伤害自己…小九、如果你不愿再见我，我退出。”

退出你的世界，成全你和你爱的那个他。

“做错了事就想着退出逃避，轻语、你就是这样的人吗？”

“我不是，”轻语苦笑，“可小九性子拗，若我不退出，你还要用这种方式伤害自己，我还能怎么办呢。”

我最不想的，就是看着你受伤。

江月辞抬起他的下巴，眸中的冷意和笑杂糅在一起：“轻语，既然开始了，就没有回头路了，做错了事情就要接受惩罚。”

轻语的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心里莫名升起一阵惊慌。

“小九…别做傻事。”

“放心，我没那么蠢，次次都往自己身上动刀子，轻语，你爱我吗？”

轻语抿唇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