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
她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朝着即墨玚敏感的腰窝处狠狠一戳。
“哎哟...”
原本昏迷在床的男人瞬间弹起。
时晚瞬间红了眼眶,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即墨玚看到她布满泪痕的小脸,心猛地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掐住了一般,疼得六神无主,惊慌失措。
“晚晚...你怎么了?怎么还哭了?”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时晚便生气的瞪了他几眼。
时晚本来就不是矫情的人。
可只要一想到她这几日来,因为担心他,日夜兼程的赶到禹城,结果他却安然无恙。
一颗心重重落下的同时,几日来的疲劳和担心瞬间化成委屈。
这才不由自主的落下了眼泪。
“你还有脸说?这几日你不给我发消息就算了,三日前你知道我收到八百里加急的时候有多担心吗?”
“你能想象我带着雪老和清珞,只花了三天三夜便从帝都来到禹城。”
“到头来你却一点事儿都没有,还日日沉浸在温柔乡之中?”
过了一会儿,时晚好不容易停止哭泣。
用上心头的委屈,忍不住一股脑的朝着即墨玚控诉。
即墨玚看着哭的眼睛和鼻尖都红润润的时晚,心疼的将她搂入怀中。
可时晚不依,一直挣扎着不让他抱,却蹭到了他受伤之处。
“嘶...”
一声吸气声让时晚停止了挣扎。
“你还装?”
她怒瞪即墨玚,只见男人苦笑道。
“我没装,我是真的受伤了,只不过没有八百里加急之中说的那样身受重伤,不信你看。”
说着,自己扯开了胸前的衣襟。
左胸口真的包扎这纱布,还隐隐渗出一丝血迹。
“哼!那你为何也不发信息跟同我说一声?害得我得知假消息之后如此担心?”
看到他的伤口,时晚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还是嘴硬的说道。
“哎,目前形势严峻,罗国已有探子渗入帝都和禹城,特意放出我身受重伤的消息,就是想让探子松懈,在这段时间里将探子全部挖出来。”
“若是告诉你了,反而容易露馅,此事也只有岳父知晓,就连禹城城主也不知真相。”
即墨玚微微叹息。
他也不想让时晚担心他,但是事关重大,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险。
没想到时晚竟然因此赶来禹城,这也在即墨玚的意料之外。
“那言欣雅是怎么回事?”
“我发誓,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那个言欣雅,是禹城城主的女儿。”
“自我身受重伤的消息传传出去之后,除了与岳父单独相处之外,其余时间我皆是要装作昏迷不醒。”
“言欣雅便钻了这个空子,借口照顾我,常来我房中。”
“但是她绝对没有碰过我一根头发丝儿。”
“平日里韶齐都是一直守在我身边,换药也是韶齐亲手换的,我不曾与她独处过。”
“今日是因为韶齐被我派出去探听一些消息,她才过来不到一刻钟,就有人来通报你来了。”
即墨玚生怕时晚误会他和言欣雅有染,仔仔细细的解释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