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北队上场了!”
“几乎同时,海南队也从另一个入场通道进场了!”
两名解说激情的宣布,瞬间让场地热了起来。
“海南队!加油!”“阿牧加油!”
“湘北加油!”
湘北的拥趸肯定远小于海南,但湘北这一路黑马杀到最后的传奇表现,让为他们加油的观众至少占据了全场的三分之一。
因此,在声势方面,湘北队在入场时并没有落后海南队太多。
海南队占据了靠近他们入场口的板凳区域,开始脱衣服准备热身,就有一个家伙站在板凳上,朝着他们附近的看台大声喊话。
“今年,是历史上海南队最强的一年!知道为什么吗?知道为什么吗?”
这家伙带着一条紫色的发带,阻止比赛时流下的汗水干扰到他的视线。他举起右手放在耳边,装作倾听,实际上对观众席上喊出的答案充耳不闻。
“阿牧!”“牧绅一!”“王者牧!”“就是阿牧!!”
他收回了双手,插腰,挺胸抬头,仰天长啸,“对!你们说得对!那是因为有我!神奈川县No.1的新人王、新人天才清田信长——!!啊——哈哈哈——!”
“什么呀!?”“那家伙是什么人?”“海南队里有个傻子吗?”
“我们又不是来看你的!”“我明明喊的是阿牧,我听得清清楚楚,没人喊什么信长!”
“什么——?织田信长?”
要不是相声文化兴起得太晚,只流传扩散到东营,还没流传扩散到东瀛,现场得有一半人喊出相声表演台下观众的反应语气词,“吁————!”
湘北队同样正在进场,樱木听到了清田信长的所谓豪言,依然也要上去说讲两句。他把背包和外套放下,就要去找清田信长。
突然,他身前举起了一只胳膊,拦住了去路。
“摔跤男,你拦着我干什么?”
那条拦住樱木花道的手臂,属于李秋生。
“因为没有意义。不管是你,还是他,或是流川枫,一年级新人王只有在场上展现出相应的实力,取得相应的战绩才有用。”
李秋生转身,指着海南队的休息区,“牧绅一,他被人称为新人王,是因为他在一年级时,就展现出带领海南全队向前冲的实力和表现。不是什么……咦……樱木人呢?”
李秋生转身才发现,被他拦住的樱木花道已经不见了。
这家伙果然还是见不得同属一年级的清田信长当面炫耀,趁机绕过李秋生,跑去“吐槽”清田信长了。
“清田信长,你这家伙居然胆敢自称新人王,你每天起床不照镜子吗?”
“哟!樱木花道!!”
清田信长走到樱木跟前,突然出手打掉了樱木手里的篮球,然后自己捡起来,耍起了花式运球,高难度胯下运球……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速度越来越快,清田信长的双手和篮球一起消失在他的胯下。
“快看!那边海南队的十号在搞事情!”
“运球这么快!让我怎么才能拍照啊!”中村举着相机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