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东方大地上,很多地方后来都举办了反欺诈运动会。反欺诈都能举行运动会了,欺诈怎么不是一项运动呢……
至于奖励,现在李秋生没办法打开宝箱,所以只能离开了医院再说了。
于是,整支球队在广岛市区临时增加了一晚“合宿”。
第二天,李秋生没有再装病,医生也没有在这个少年身上查出什么疾病,所以只能用“疑似脑震荡”了结医疗诊断。
三井请来的律师也拿到了岸本实理的悔过书。
李秋生接过悔过书,先没看那狗爬一样的“优美”手写文字,而是看到了纸张上大片的水渍,估计是被泪水打湿的。
“啧啧啧…… 我估计那小子算是学到了,不能太嚣张。”
李秋生把悔过书递给了木暮, “这封信估计是写给我的。但他应该写给你的,总之,你先看,觉得解气就念念,反正你想让他在里面待多久,就能待多久。
三井家的律师,说几天完成法律告诉程序,就几天完成。他想保释出来都难。”
李秋生刚刚听完律师信心满满的汇报,自然也是信心满满的。
“我的诊断证明上,还有需要观察的字样呢。实在不行,我可以打急救电话,送到跟三井家关系比较好的医院去住院。”
“行了,差不多就算了吧。”
木暮推了推眼镜,当李秋生告诉他,这是一场欺诈之后,他就有点心理上过不去。
“只不过是搂搂抱抱,又做了一些不好的动作而已,没必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大。”
“学长,这里就你最没有资格说这个话了。”李秋生笑道。
“他就知道找你这样的人欺负,他敢欺负我?他敢欺负樱木吗?他也就敢欺负你。他连更小号的宫城良田都不敢动。他是怕宫城良田比你更厉害吗?
他是怕宫城良田带着的耳环,怕他那个奇怪的蘑菇发型,怕他那种桀骜不驯的眼神。”
李秋生接着说,“现在我给他一个教训是在为他好。如果等他高中毕业进入社会,或是大学毕业进入了社会,还是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那教育、教训他的人就不是他的长辈了,也不可能是我这种心底善良的人了。欺负他的人,只会比他更恶劣。那时候,他获得的就不是教训了,他获得的就是厄运了。人家要的也不是他的道歉,而是他的命了。”
李秋生把手里的诊断证明交给律师,后面与警察局交涉,以及跟罪犯协调谅解和赔偿的事情,都是他们去做。李秋生已经可以归队,一起去参加全国大赛了。
“你瞧。这不是很公平吗?他在这里吃一大亏,他以后能捡一条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湘北高中篮球队在广岛市区多待了一天,也不是白白浪费了一天。他们正好接受了正在大阪市区工作的相田弥生记者的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