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宝贝...你让我想疯了!再不许离开我!”
他抛尽强霸,将所有的温柔给予,他紧锁眉头把烈火化为似水柔情,用心品尝、惊叹每一帧的美妙。
在他的爱怜下,她渐显娇媚,溺在他的渴求中忘我回应。
“我一直在等你...想告诉你...心悠想通了!想要爱你,想要给你!”
她给的,是他从未体验的!
每一次都是新高度,让他的身与心皆在巅峰畅游。
“老公不知道怎样爱你才够...宝贝,怎样要你才够...”
…
经此波折,他们差点失去彼此。
却因祸得福,他们都明白了,两人该如何相处,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
他们不再是两条路上的行人,而是同行同归、不舍不弃的终身伴侣。
始于利用的爱,被炼化升华。
夜不再漫长,时间彷佛被他们不知疲倦的缠绵,羞快了脚步...
然而,树欲静却风不止。
夜半起的狂风,挽来绵绵秋雨。
张如君照例耍到凌晨,才心满意足地带人走出会所。
“操,鬼天气!”
他骂咧着吐了口痰走进雨中。
“张公子,去哪?”华子搂着个小妹,笑嘻嘻问。
“找地方睡觉,各回各家吧!”
“不找个妞陪陪?”
“屁,瞧你们的品味,自己个留着吧!”
他在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刚拉开车门,身后便出现了几个手持棍棒的人影。
他们二话没说上来就打,直打的他蜷缩在水洼抱头哀嚎,身体又添几多新伤。
这次,他没问来人是谁,大概是心里有数。
几个打手对付一个只有挨揍份的人,那是太容易了!
没多会儿张如君就口鼻血流,痛苦地在地上抽抽。
披着黑色雨衣的男子一抬臂,所有人都停了手。
“自己干了什么事知道吧?”他蹲下身问。“有人让我带句话,看在你们往日旧情的份上,给你时间去自首!否则,证据一交,你可就死定了!”
“旧...情?”张如君惊恐地瞪着眼。“她知道了?她知道我是毛小宝?”
“要是不知道,我们老板还能让你小子潇洒到现在?走!”
人走后,张如君扶着车身勉强站起,手捂胸口爬进汽车。
他倒进座椅,顾不上身体各部位的疼,思绪都陷在对方的话里。
“完了、全完了...她找到证据了,她不会放过我的...我不能坐牢,我不要坐牢!”
若身处牢狱他知道自己定生不如死,他极度恐慌不知该如何是好!
咚咚~
突然响起的敲窗声,吓去了他半条命。
原来,在同一家会所玩的张如菁,在门口碰上了躲雨的华子,一打听便寻他来了。
张如清的话可是钻进了她心里。
“张如君,开门,有事跟你说!”
他缓过神,不大情愿的开了门锁。
而在另一辆汽车里,张如清看妹妹上了车,便降下车窗问向车外站着的几人。
“说清楚了吗?”
“都按你说的做的!”为首的雨衣男点头哈腰回答。“那小子好像都明白似的!”
她轻牵嘴角,冷冷一笑。
有了张如菁的嘴,再加这么一助攻,她的借刀杀人就差不离了。“是吗?那就太好了!”
...
“华子说你在停车场,幸好你没走!”张如菁上来车才发现张如君的狼狈像。“诶,你怎么全身是血啊?”
他抽着纸巾擦拭,并没有什么与她聊的欲望!
“我现在自求不顾,你那些破事就别来烦我!”
而她并不为意,反而帮他递上纸巾。
“我知道谁干的!是毛小优找人打的吧?”
张如君一怔,反问:“你怎么知道?”
“哎!”她长叹口气,悠悠回道:“今天在爸爸办公室外头,听见他谈论这件事了,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找上你了?”
这句话,成功激起了张如君的兴趣。
“老头跟谁在说?”他紧张问。“都说了些什么?”
她故作惊诧。“你不会...不会真杀人了吧?”
“二姐,我这次怕躲不过去!”他病急乱投医。“我是帮老头才搞成这样!我进去了他也逃不了,他有没有想到办法?”
“重点就在这!听说毛小优找到了视频证据,她跟老头有深仇,为了对付他,她不惜一切代价!明知道你是她一母同胞的弟弟,仍都要追责到底!”
“我知道!我问你老头有没有想到办法?”他气急吼完,又拿起手机:“我打电话求她,我就不信她真这么绝情!”
张如菁慌忙阻挡,若按张如清所说,毛小优放过他,还能饶得了自己吗?”
“先别急听我说!看看这架势,你觉得求她有用吗?没想好对策之前,你不能贸然行动!”她顿了顿。“她不肯罢休老头也没法!按周德凯所说,为一个将死之死殉葬亏大了!”
他十指插进头发,急红的双眼被提地吊起,唇角又渗出的血迹,拖着长长的印记滑向下巴,整个人看上去更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