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上学的时候,基本上可以总结为不打架、不骂人、不早恋、品学兼优的校草学霸!不过我觉得特没意思,爸妈都是老师,家里家里盯着学校学校盯着,有点风吹草动,班主任回办公室就见家长了。”
她掩嘴笑了。“还挺惨!”
“你也这么觉得吧?所以我千方百计逃离他们的视线,报考外地大学,毕业以后去国外闯荡。你呢?”
“我跟你恰恰相反!我妈没时间管我,在学校里独来独往,跟谁都不打交道。人缘差、不友爱、不入群,除了成绩好啥也不是。从小到大就两个玩伴,一个是王左左,一个是于钦还是后来才想起来的!”
他宠爱地轻点她的鼻尖。
“跟我想象的差不多!朋友不在多,这两个是真朋友!这次多亏了于钦,诶,你还没告诉我是谁干的呢?是不是张如君约你去的半岛公园?!”
她该怎么说?是高丽丽也是张如君。
“张如君惹上事了,警察到处在抓他。”
“我知道早晚他会有这么一天!我跟他说过,只要肯把瘾戒了我会帮他,他没来找过我。”
“方文...”
他一眼望穿她的心事。
“我知道你矛盾,但你帮不了他!”
“跟你坦白吧!我让人去找他了,想跟他说几句话,劝他去投案改过自新。”
“我猜你会这样,所以才盯紧你!”他语带怨责。“你觉得那个畜生会听你的吗?不要试图跟他接触,他不会对你心软!”
毛心悠低垂下巴,手指绕着被面叹口气。
“你说的我明白,我不会见他的,只想找到他通过手机说几句话!方文,不管有没有用,我心里会好受一点!”
方文沉默片刻,抱怨道:“娶了个什么女人?整天让我担惊受怕!”
这怨语直达她心坎,她承认。
“对不起方文!自从遇见我,打架、被人害,就没有安宁过...一定后悔吧?”
“嗯!”他逗道:“上你的当了怎么办?自己选的媳妇儿,再后悔也得咬牙坚持!”
“要真后悔,随时可以!我是认真的!”
他伸手轻杵她的额。
“小脑瓜想什么呢?好的时候我不许你离开,不好的时候你不许我离开,我们有可能分开吗?这辈子我吃点亏,凑合过吧!”
毛心悠抿嘴笑笑,又说:“跟我说说沈家梦吧!”
“她?说实话,她还真没什么好说的!”
“不相信!”她摇头。
方文扬起嘴角。
“是真的!都过去了,说出她不好的话不太好!还不如说说后来,但你不准生气啊!”
“嗯!”
“和她分开我十年没转过弯来,不是忘不了或什么,我连她长相都模糊了!可能是因为分开的太惨烈,心里总觉得不甘,然后呢四处展现自己的魅力,去证明是她有眼无珠。所以导致生活无规律,三四点前没睡过觉,也不愿意回家。现在想想,除了跟自己较劲,为这种理由堕落是有多蠢!”
他自顾自感慨,没发现身旁的女人下巴已低垂。
虽然他说的是认识她之前的事,她不自主地心中泛起酸意。
“寻芳猎艳,居无定所。我第一次见你是在酒店的前台,你和一个美艳女子在退房。”
他依旧木然还认真回想,低估了女人敏感的心思,继续送命。
“看中我的女人个个都美艳!诶,你说的是什么时候、哪家酒店?我怎么没看见你?”
“你...你也是像对我这样...对她们的吧?”
她越联想那画面她越难受,声音带一丝哽咽。
“那怎么可能...”他回过味来却为时已晚,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看到双眼眸有泪花舞动。“我去!”
他慌忙贴近她解释。
“那都是以前的事,遇见你以后我连正眼都没瞧过别人!”
“你见识过那么多女人,每一个...你肯定都疯了似地...折腾,那天都快十点了才...退房。”
“怎么那么会想呢?我从来只开钟点房,完事就走!”
她却哭地更急,泪珠儿如雨。
什么是祸从口出、越描越黑他总算理解的透彻。
“她们...我只是...”他深深懊悔,想抱她她却躲开,他责怨:“我们是不是说好不生气的?聊天聊天,聊出事了吧?”
“我没有生气,就是心里难受!”
她把身体一翻背对着他。
“过来你毛心悠!”
他气恼地坐起,扯下她身上的被子,强行将人抱进怀中拉过被子将两人裹紧。
但她仍醋意难平,哭地委屈至极。
“毛心悠你不讲理、没事找事,以前的事你哭死也没法改变!”他落下手掌惩罚。“除了你我绝不会再去碰任何人,任何时候,你发现我跟哪个女的眉来眼去,你拿刀把我剁了!行不行?”
她伏在他的胸前吸吸鼻子,好不容易平息。
“我知道那是以前,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一想到你和别的女人,心就忍不住痛,忍不住想哭!”
他简直是哭笑不得,不知该怪她还是疼她。
“哎呦天呐!这醋吃的猝不及防,莫名其妙,外加伤心欲绝!怎么样,还聊吗?”
她在他怀中摇头。
方文捧起她的小脸,温柔地吻去那残泪。
“老公从来没对任何一个女人疯狂,你是唯一,对我的婚姻方文绝对忠贞!”
她伸展白嫩的手臂,攀上他的颈。
“对不起,老公。”
他的烈火被一秒点燃,低吼着享受怀中的秀色。
“多少天了?你怎么不想老公?”
“我...想。”
“心悠把所有的热情都给了我,每一次都让老公欢愉至感动!宝贝,你已经把我彻底霸占知道吗?”
他爱的方式是霸道的,却可进可退,甘为她折腰。
她平静地尽收他的怪异,淡然之中给予他热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