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心悠你是傻的!多少人求我装,你还不乐意!”他握住她的手。“不扯那些,姓孙的今天会去找秦时力,张如清想用东天的密码盘交换,让他想办法把搞她出来。”
聊到这个,她即刻入戏。“盘呢?”
“我把张氏翻个底朝天没找到,姓孙的小子一出现,就给我解决了问题!”
“你找到了?”她追问。
原来他回家,不止为破咒,还有与她分享喜悦。
“张如清藏的很隐秘!我简直不知该如何感谢姓孙的是好,好兄弟!”
她瞧着他发青的眼圈,心疼地问:“送我回家就去找盘了?你到现在没合眼?”
“哎呦,我老婆良心发现,会关心老公了!”他欠身给与一吻。“老公高兴地睡不着!秦时力那个王八蛋,完了!”
“孙传贵会不记得跟你说过吗?”
“喝成那鸟样,记得个锤子!”
她思量了阵,说:“孙传贵找秦时力帮忙,肯定不会傻到先说出盘的位置!我觉得先不要声张为好!”
“咱俩想一块去了!张如清早晚会出来,就如她愿吧!”
她长叹口气。
“叹什么气啊?”他问。
“安娜那边呢?”
“提她干嘛?”他轻掐她的脸颊。“翻旧账可不乖!”
“心虚啊?”
“我哪都不虚!废了她的电脑,她一肚子恶气没地方撒。接你爸的时候,在洛家遇见过她,你那傻弟弟早晚折她手里!”
这正是她忧虑之处。“她到底什么来头?什么目的?”
“不想那些了!现在过二人世界,向彼此表达爱意,好吗?”
一听这,她毛病犯了。
脖子不由一软,耷拉了下来。
他随她去,盘腿坐正身姿。
“跟我一样坐好!”
她瞄他眼,跟着做。
“然后,闭上眼睛!”
见他一本正经示范,她忍不住笑意。
“正经点儿!”他命令。“闭眼!”
她收了情绪,照做。
“深呼吸,吸气-吐气,吸-吐...放空自己,想象在你面前的是一片无尽的草原,天空湛蓝,微风吹来花香和草的清新,你的心与眼界一样辽阔。看到了吗?”
他语速缓慢,犹如心灵导师般。
她跟着他的节奏,畅想那幅画面。“看到了!”
“嗯,很棒!在这个美丽的世界,有一对深深相爱的眷侣牵手为伴,在漫漫的人生旅途中,他们是彼此的唯一,直至生命终结。在天与地、一呼一吸间,他们深情相望,热烈相拥,将自己完全交与彼此!”
他的播音腔,低沉又感性。
当然,内容更动听。
毛心悠不辜负他的用心,做的很认真。
“很好!继续,吸,呼...”
夫妻二人在床上,面对面打坐修心。
他们的呼吸频率几乎一致,气息交织。
心静了下来,嗅觉就变得灵敏。
她捕捉到挚爱的味道,那是良药,是暖阳,是安全,更是她的勇气。
“到你了!表述你心中所想,向他们送上期许!”
她缓缓睁开双眸,凝望他的脸庞。
他闭着眼,一吐一吸,看上去特别可爱!
她抿嘴笑了,这男人一定把所有的耐心,都用到了她身上!
该如何表达爱意与期许?
她身体前探,悄悄深嗅,每向前一寸,那气息便越浓。
他们的气味都被彼此镌刻进脑海,即使他闭着眼,也能如她一样感受地到。
情况突变,她柔媚了,他却绷紧了。
此刻,他的呼吸开始杂乱,浑身涨地赤红。
身体中被圈禁数月之久的猛兽,狂躁地在撕咬牢笼。
但,他极力克制,等待!
她的鼻尖马上就触到了他的唇,贪婪地一嗅再嗅。
他睁眼,女人的娇媚,撬开了困兽的笼,在他胸膛乱窜。“喜欢吗?”
“我...好多了!”她轻语,答非所问。
他气息呼啸,满是情欲的双眸要将她吞噬。“抱我!”
她调整姿势,脸贴上了他起伏的胸膛。
“叫老公!”
她的指尖移到他的衣襟,缠绕着纽扣。
一颗、两颗...
她用主动,弥补对他的折磨。
“老公!”
她娇柔轻唤,比任何时候都乖巧。
那小手钻进衬衫,贴着他的紧实。
他咬牙稳住,因为,他想听。“表达爱意!”
她抬头,用鼻尖蹭上他的脖颈,悠悠地来到他耳畔。
她要用最简洁的方式告诉他:“老公,把自己给你!”
“妖精!”
他咆哮着将她压在身底,火热的唇将娇唇攻占,在那片只属于他的如蜜之地疯狂掠夺。
“毛心悠,你给我统统补回来!”
他吼着,手更没闲着。
关键时刻,他的衣裤彷佛与他作起对来。
袖口的纽扣解不开尚且能忍,腰带被卡死这种情况前所未有!
“等我一会儿!”
他直起身,与它们干了起来。
毛心悠自下而望,见男人急地咬牙切齿,她欠身帮忙。“我帮你!”
床上的两人从修心,转为修衣。
“这么贵的皮带居然这么次,无良商家,我要投诉!算来算去,它竟成了魔咒!”
这状况,他断然不肯接受!
他的话逗笑了她,也顾不得帮忙了,躺在那笑地花枝乱颤。
“不许笑!跟我斗,剪刀放哪了?”
他跳下床,愤恨地找寻工具。
“在抽屉!”她笑到不行。
“小娘们儿,给我等着!”
然而,他刚找到救命剪刀,房门砰砰地却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