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楚楚狠狠打了个寒颤。
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断断续续道:“你不能,不能再亲了,不然我第二天没法见人了。”
聂炀眼神微眯,有些../欲../求不满但也没有明说。
他沉声道:“明天你要上课的,好好休息,我就送你到这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指望娆楚楚能念在他今晚表现不错的份上,给他个主动的亲亲。
然而亲亲还没等到。
对方细嫩的小手提着那两包点心就自己进了小区。
连头都没回一下。
聂炀自嘲似的笑了笑。
一会又无奈地叹了声气。
小祖宗。
他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毕竟是自己亲口带在身边的人,除了宠着还能怎样。
注视着娆楚楚进了小区电梯,他才转身骑上摩托车离开。
快到自己那破出租房的时候。
聂炀意外的发现了一辆停在角落的黑色宾利。
这车牌号他是越看越熟悉。
还没到门口,就听见里头传来了叮铃哐啷的声音。
聂炀憋着股气,丢下摩托车头盔就冲了进去。
“聂总,这些东西也要一起带走吗?”
李秘书指向出租房角落里的最后一部分东西。
站在他左手边的男人只淡淡点头。
他迅速意会,让那些黑衣人员将剩下的东西全部搬上了车。
正要汇报进度情况,沙包大的拳头就朝他的脸上砸了过来。
李秘书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
脸上戴着的金丝框眼镜碎成了四分五裂的样子,鼻子歪了淌着血。
聂炀随即还要对其他人动手。
却被聂长安单手拦了下去。
“怎么?翅膀硬了,现在连父亲底下的人都敢打了?”
聂炀盯着他冰冷的眼睛,鼻尖一声嗤笑:
“我早他../妈说过了,他不是我爹,他不配!”
最后三个字掷地有声。
在寂静的小院里惊出一片声浪。
聂长安看着他,注意到他下唇破的小口子,幽沉的黑眸浮现几分不悦。
“和哪个女人鬼混去了?”
他的视线直接放在了聂炀唇上伤口。
那股身为年长者的威压自然而然的压了过去。
聂炀才无所谓,甚至还舔了舔那处伤口。
他语气恶劣道:“管那么宽干什么,老子又不是你儿子,有病。”
“……”
两道视线无声中对峙了无数遍。
终是聂长安先松了口。
“你知道的聂炀,说到底,你还是姓聂,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心里清楚。”
“不清楚。”
少年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顿道:“我做什么都和你们没关系。”
“也请你们高抬贵手,不要成天想着不切实际的事情。”
“聂家,我是绝对不会回的。”
“这个聂少爷的身份,我更是不会认。”
聂炀说完便要往外走。
根本不在意聂长安带来的那些人。
一副嚣张跋扈的混混模样。
……
摩托车飞快骑走。
聂长安听着摩托车制造出的刺耳声响,冷冽的眸色愈发凝重。
“去查一查聂炀这几天都在和谁接触,必要的话,可以动用非常手段。”
李秘书从地上缓慢的爬起,擦了擦鼻下的血丝,说不了话,只能用动作表示知晓。
一行人随即低调的离开了此处。
车内。
聂长安回想起了一些事情。
又对李秘书道:“娆清今晚提前离场的原因也要查清楚。”
“我要知道她去哪了,和谁,以及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