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长安更像是一头狼王,他睚眦必报,每一次都直攻敌人的要害。
从不会给人留喘气休整的时间。
是聂家一贯的冷血作风,无情又无爱。
“聂江承什么时候回来?”
李秘书的心狠跳了一下。
有些胆颤的回道:“先生明天下午就会回来,您要安排什么吗?”
抓着照片的泛白指节缓缓松开,深邃冷峻的眉眼聚起恶念。
聂长安声线平平,几乎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薄唇轻启:
“没记错的话,聂江承还没有决定让谁成为最后的继承人吧?”
“是,是这样。”
聂长安眸色一暗,继续道:“我倒觉得那个混球也是个掌权的好苗子。”
李秘书懵了几秒。
瞟见他蕴藏着沉怒的黑眸,里头还压抑着暴虐的危险。
聂长安说:“那就给他个表现的机会。”
“正好,我也想看看,他究竟能为娆清做到什么程度。”
“至于是死是活……”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眼底带出两分凛冽的杀意,声线森冷入骨:
“那就看他的命了。”
……
从聂炀的房间离开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情了。
娆楚楚扯着身上的衣服,将有褶皱的地方一一抚平,伸出的纤细手腕还带着一圈浅红的牙印。
在瓷白细腻的皮肤上一眼就能看见。
她想了想,又把刚才卷上去的袖口放了下来,挡住那一圈暧昧的咬../痕,这才打车回了家。
聂炀醉酒的模样的确是失控至极。
不光把她压在那处墙角亲../了又亲,放在她腰../间的手,力道之大,娆楚楚不用看都知道腰后一定磨../红了一大片。
晚上车道并不很堵。
不到半小时娆楚楚就到了小区楼下。
她刚走出电梯,就看见了蹲在房门外边的一道身影,有些警惕的抓住了手里的包带。
门外的那盏灯没有亮。
娆楚楚没办法,只好打开自己的手电筒。
她往房门口缓慢的走。
灯光照在男人的身上,冷白的肤色漂亮的仿佛是画出来的,细腻光滑,极有质感。
“薛觅倾,薛觅倾?”
娆楚楚伸手用指尖碰了碰他的肩膀。
对方似乎已经在这等了很久了。
压在腿上的手臂都留下了两处又长又显眼的红印子。
现在被她推了几下,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清,清清,你回来了?”
他站起来的时候,娆楚楚才看见他手里好像捏着什么东西。
用灯光移过去照了一下,似乎是两张票。
娆楚楚眉头微蹙,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被对方藏似的塞回了口袋。
薛觅倾眼神飘忽:“走吧,我们回去休息。”
他动作略显急切的去掏钥匙开门。
淡色薄唇抿紧了,高耸的鼻尖还冒着细密的汗珠。
明显不是一般的心虚。
娆楚楚问:“你刚才拿在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薛觅倾闪烁其词,扯开话题问她:“你今天玩得开心吗,话剧演出还顺利吗?”
“……”
他不愿意说,娆楚楚就伸手自己去拿。
薛觅倾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腕,目光往下一瞥,恰好看见她手腕上淡../红的牙../印。
英气挺拔的眉瞬间皱紧了。
“怎么回事?”
他冷声逼问,“你和谁出门鬼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