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假乱真。
魏宗峰想要害死梁梦蝶,让自己女儿上位吞并秦家家产,为此使出这等下三滥的毒术。
那她也无需客气什么。
“没想到娆小姐也是这般狠毒之人吗?”
靠!
一个个的都不爱走路出声是吧!
娆楚楚气得脸色绯红,左顾右顾,也没个地方好藏东西,只好先捏着那药包放到了身后。
她佯装镇定的挺直了腰板,嗓音娇软微颤:“我竟不知晓秦少爷也是那种喜欢在背后偷听他人言论的人。”
秦子琛无辜的挑了下眉,轻笑道:“我也不过就是路过此地,哪曾想会听见这等谋财害命之事。”
男人语气轻松,好似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娆楚楚不想同他纠缠过度,碍于被他听见了刚才的事情,眼下手里那毒药变得更加难以处理。
她牙关咬紧,故意转过身,用一双湿红的眼睛看着秦子琛:“秦少爷即已知晓此事,可否不要对外声张?”
“不要对外声张?”秦子琛眸色锐冷,反过来质问她,“若是娆小姐听见他人要暗害你家中亲眷,你当如何处置?”
“……”
娆楚楚接不上话了。
她也清楚自己要想对方保密,是异想天开。
手中捏着的药包扑通一声掉到了地上。
少女面容凄白,唇色内圈泛着深红,杏眼朦胧不清,看着他缓缓抬起了自己的手。
“那请秦少爷叫人逮捕我吧,我已无任何继续苟活的念想了。”
两截玉白的手腕又细又长。
有种矜贵的漂亮。
秦子琛咽了咽口水,看向她的眼神幽深了两分:“其实也不是不能帮你。”
娆楚楚愣了一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抬起的手腕被人用手一拽,少女纤瘦的身子轻而易举的落进了男人的胸膛。
体温相融,呼吸渐缓,娆楚楚羞愤的红了脸,“秦少爷这是做什么!”
女声软软糯糯,一般异常甜腻,本是斥责的口吻也因此变得如同奶猫发威。
虽凶,却更像是撒娇。
秦子琛的手指绕到了她的身后,在她纤细的腰际徘徊,“说来,娆小姐这身段当真是可人得很,就算是那春月阁唱歌的姑娘都比不得。”
他的唇离她更近,热气把瓷白脖颈熏红一片。
娆楚楚浑身一僵,耳尖比刚才更加滚./烫,仿佛火烧一般。
“还有身子,那么软那么香,真是勾人。”
浑./热的吐./息黏着她发凉的后颈,声线低哑,那双手还按在她腰后,桎梏着不让她逃离。
秦子琛压低了声线道:“要不要和我做一笔交易?”
“什,什么交易……”她声音更抖,倔强的咬着下唇,“我不会答应你那些非分的要求。”
男人听见也只是低低的笑了。
“娆小姐是不是忘了?”
他的指.腹.按上了娆楚楚的唇,手法暧.昧至极,温.香的./唇../肉./顷刻间泛着熟红色泽。
“我说的这个交易,你好像没有拒绝的权利。”
“谁让是我先知晓你的小秘密呢。”
哪有这般受./辱的被困在怀中过,偏偏自己的身子敏./感又怕.羞,被那气息一裹,连话音都跟着虚掉了气势。
她低着下巴,声线破碎:“你,你想怎么样?”
“靠近点。”
“什么?”
“靠近点我就告诉你。”
娆楚楚咬了咬唇,许是迫于情势压力,乖顺的把脑袋靠了过去。
就在靠上的一瞬间,男人压上了她的唇。
唇./缝被轻而易举的撬./开。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