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在安顿下来后去询问了掌事嬷嬷,丝线和针是都有了,学那绣法勾针练了半天。
从刚才坐到现在,整整一个时辰,她腰椎都要受不住了,花才绣了两朵出来。
而且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初学者的杰作。
她垂眸抚摸着那凹凸不平的表面,低低叹出声气,抬头看见门口那些丫鬟侍从都散去了,才晓得奇怪。
“花影,花影?”试探着喊了两声也不见得有人应她,娆楚楚放下东西起身去查看。
刚走出半步就瞄见了站在自己旁边一动不动的男人。
“你来做什么?”
少女的语气不甚欢喜,戚斐不晓得自己是哪里惹到她了,赶紧走去关上了房间大门,又转过脸去搂她细腰,“好楚楚,我们好几天没见面了,你这怎么说也要给我点甜头尝尝吧?”
娆楚楚都要准备拒绝了,忽而又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法子,她不怀好意地笑着,“你要甜头是吧?”
戚斐:“?”
感觉好像有诈,不确定再看看。
刚才还温柔漂亮的小美人反手拿起桌上的长针往他身上扎。
樱挑小嘴一张一合的喊着:“不是要甜头?你看我不把你扎成甜头。”
“楚楚,楚楚,你轻点!”
“我偏不,你不是想尝甜头吗,我这就让你尝个够!”
屋外等候着送礼进门的岑靖:“?”
他们陛下原来还有这样独特的喜好吗?
没有来得及懵逼太久,房门迅速从里头被打开了,伸出一只手臂眼尖手快的给他提着的东西都拿了进去。
岑靖不放心的咳嗽了两声:“陛下您还需要我给你再带点什么吗?”
“不,不用,你快走!”
男人声音急匆匆地让他快走,岑靖也识趣的躬身施礼离开。
留房间里的两人继续闹腾。
戚斐被娆楚楚用手拧了几下手臂,眼见某处敏感部位要遭毒手,赶紧喊了停。
经过先前的配合,两人早就没有初见时那么僵硬,娆楚楚成功找到治戚斐的办法,也不想先前那么好欺负。
不过……害羞的毛病还是改不了!
“娘子,快让为夫抱抱你可好?”
短短两个字的称谓被男人喊得千回百转,缠绵悱恻都不足以解释清楚。
娆楚楚闻言身子也僵了一下,就那么一下失神给了男人有机可乘的好时候,戚斐顺着她的白嫩的手腕往自己这边轻轻一拽,毫不费力的就把人带进了怀里。
“你说你,好端端的那么凶做什么。”低哑温沉的声线响在耳畔,男人不安分的手臂圈紧了她的腰身,以正面的姿../势把她困在了怀里,薄唇微张,暧昧不清的盯着她看,“要是真打伤了你夫君我,今后哪还有好日子可过呢。”
“你!流氓……”
察觉到他的视线流连在何处,娆楚楚气急地涨红了脸,本就软包子一般的脸颊晕着绯红,看着比平时更娇更软。
戚斐见状毫不客气地去逗..弄她,捏着她瓷白的腕骨一下下的贴唇亲./吻,薄唇温热的温度几乎要灼./伤手腕。
怀里人更加怕羞的挣动起来,反被他更用力的禁锢在了方寸之地,“再乱动,夫君可不能保证还忍得下去。”
男人盯着她故意压轻声音说话,尾音又酥又撩,眸底情愫好似有形的手掌抚./过她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