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阳宗一位长老神情颇为嫌弃道:“江道渊,当年你可是被踏寒逐出宗门的丧家犬,如今有什么资格同在场的宗门平起平坐?”
江道渊突然面色阴沉,转身看着方才开口的人:“老夫今日便告诉你,什么叫做有资格。”
南弋看向一旁的踏寒宗,只觉得这件事关乎陈年旧事,背后的关系看来很是复杂。
按照刚才越阳宗长老的说法,这江道渊以前是踏寒的人,还是被逐出宗门过的。此人看来,来头不小。
踏寒宗的三位长老神情严肃,一言不发看着台上的人。
“几位师弟,别来无恙啊?”江道渊目色沉沉,紧盯着踏寒的人,语气颇为不善。
踏寒宗里有一位年纪较长的万敬山长老开口斥责道:“你当年已被师父逐出宗门,踏寒如今和你再无关系!”
江道渊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笑声甚是可怖,“那老夫要多谢当年之事,这才有如今的诡启。正好,不如踏寒今日来与老夫手下的门徒比试一二如何?”
惊微程筎长老道:“江道渊,宗门大会可没邀请你来呀?你这不请自来,到底没有江湖规矩。”
江道渊冷哼一声:“规矩?以后的规矩由谁定,且不一定。”
越阳黄信长老嗤笑:“江道渊,你还是和当年一样,狂妄自大。还好踏寒掌门发现你这种人留在门内只会败坏门风,早日把你逐出了师门!”
“闭嘴!”江道渊话音刚落,他身后玄色蒙面的人突然射出一道暗器。
越阳的人眼疾手快,出剑挡住,那暗器下一瞬间便射在了台柱子上,深深嵌入其中。
南弋看见那玄衣人出手迅速,像是带着十分的力道,暗器直冲着越阳宗长老的喉咙而去。
随便一出手就是这般实力,恐怕和子霄谷夜部出色的影卫不相上下。
南弋静静站在慕修然身边,发现朔风不知什么时候也站在自己身后。
她看着眼下剑拔弩张的局面,恐怕是旧人寻仇来了。如今趁着宗门大会,各个宗门皆在场,一并了结清算。
南弋并不明白过去宗门之间发生的事,只能从每个人说的话里找出线索。
江道渊看着台下的众人,语气嘲讽不屑:“如今宗门人连上台应战的人都死绝了吗?宗门大会,我看就是个笑话。”
他看着踏寒的方向,眸色阴沉:“踏寒,我看到底都是一群废物!”
南弋一见这场面,心里想着,这人果然是来寻仇的。
如今这擂台,看来是不得不比了,就是不知道哪家会先出头。
这群玄衣人,实力到底如何,众人都没有底。
越阳长老怒道:“江道渊,你别太放肆!”
说完,那越阳长老授意门下一个弟子飞身上了擂台。
南弋认得这上台的这人,实力在越阳宗来的这些人里算是厉害的。前些日子还伤了踏寒的一个弟子,打赢了几个清元门的人。
江道渊见状,手里的拐杖重重点地,立马身后有一人上前,准备对战。
南弋微微皱眉,只觉得眼下形势不明。
这些玄衣人,恐怕哪个都不太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