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得通,袁凤心里还是堵得慌,总有个声音在叫嚣:别信,他在说谎。
袁凤沉默了会:“袁府宗祠有爹娘的牌位?也被烧了吗? ”
南飞道:“牌位我放到南家祠堂里,拜托哥嫂帮我们祭拜。”
袁凤道:“既是早有预谋,为什么就不能告诉我烧袁府的原因?问一次问两次你都不愿意说,到底什么事必须瞒着我。”
南飞松开她的手:“我说过是太子烧的,我只是配合。你以后见着太子可以自己问。他心机深沉,我哪能揣测圣意。”
再说下去就要起争执。袁凤眼眶凝起雾气,快走朝前走。
南飞站在原地望着天边没动。
袁凤走着走着,突然觉得自己该死心了。南飞不会追她的,从以前到现在到未来,都不会。
南飞很晚才回大帐,带着一身酒气坐在床沿,伸手拨她:“阿凤,生气了?”
袁凤侧身向里躺着,不动不说话,像睡着了。
南飞开始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好。姐姐别跟我一般见识,好不好?”
满身酒气也不掩头脑清晰。袁凤翻身坐起,声音冰冷:“谁是你姐姐?”
南飞看袁凤肯理自己,笑嘻嘻往前凑:“我刚洗过澡,用的桂花澡豆,你闻闻香不香?”
袁凤恼恨他的笃定与嬉皮,也恼悔自己沉不住气。她重新躺下,依然面朝里侧躺:“困了。”
南飞脱衣服钻进被褥,从后面环着她的腰,酒香和桂花香一个劲往袁凤口鼻里钻:“那睡觉吧。”
袁凤咬牙逼自己不动不吭声,身子却绷得紧,怎么也放松不了。
南飞牙齿轻轻慢慢的咬她脖子,痒中带麻,还带着电流。
袁凤缩着脖子,用力掰南飞的手。
南飞双手扣紧一点都不松,语气开始委屈:“打了胜仗你不犒劳我,还这么对我说话……”
袁凤掰不开他的手,身子也动不了,直觉反驳:“大将军,我现在是你下属,要论也应该是你犒劳我。”
话音刚落,袁凤就知道上当了。
果然,南飞立刻翻身压着她:“犒劳你!”
袁凤身子慢慢柔软,眼眶渐渐泛红,嘴上开始找茬:“身为大将军,带头犯军规,上行下效,我以后怎么治军?”
南飞扒她衣服:“阿凤,殷叔私藏好酒,宴饮将军,屡犯军规。你务必军法处置,以振军威。”
袁凤揪着衣服,不让他得逞:“你不喝得挺香吗?”
南飞干脆隔着衣服咬她:“我是被胁迫的,被胁迫欺诈可免予处罚。”
袁凤瞪他:“小人。”
南飞扣着她的手往下:“你摸摸看,一点都不小。”
无赖!袁凤眼里有湿意,突然轻叹:“南飞,我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