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琪的神色越发地癫狂,郑琴越看越感觉不对,急忙大喝:“小琪,小琪!”
郑瑞也急忙呼喊了几声,但郑琪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只是重复地念着“不可能的,他是爱我的”“梓轩是爱我”“这不是真的”······
说着说着就要冲出去,好在这回保镖够多,给挡住了,不过郑琪拼命地挣扎,保镖头头看向郑琴,经过郑琴的同意,用巧劲把郑琪弄晕了,然后放在一边的椅子上。
郑琴和郑瑞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都带着些许凝重,郑瑞有些犹豫地说:“大姐,小琪的样子······很不对劲,我看着像,像······”
像神经病,但他没有说出来,似乎也有点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或者听过这样的,但他不大想的起来。
郑琴神色有些凝重,说:“之前姝宝和嘉嘉去疗养院看他们爷爷的时候,把小琪的事情说了一下,老爷子感叹小琪跟以前变化太大,正好有个心理医生,听了小琪的状况,阿瑞,你说,小琪会不会被曾家给精神控制了之类的?”
郑瑞狐朋狗友挺多,常在一起侃大山,偶尔也会说到怎么让家里的老婆或者老公乖乖听话,不过他一直以为是他们吹牛的,一向左耳进右耳出。
这会儿一听郑琴的说法,顿时拍了一下大腿:“大姐,还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
郑瑞一边回想一边说:“我想起来了,之前我似乎听一个朋友说过这种情况,但是具体情况我忘了,大姐你等等,我打电话问问。”
他说着便拿出电话打了起来,然后说了大概十几分钟,挂了电话,他的脸色越发地凝重了。
“大姐,我朋友说,他的有个远房亲戚,之前就是这么把人家城里的小姑娘控制了,然后那小姑娘就这么要死要活地嫁给他家那个远房亲戚,还觉得自己配不上那男人,死活要爸妈买套房子和出几十万做嫁妆,没要人家一分钱彩礼。”
“你朋友是怎么知道的?后来呢?”郑琴问。
“我朋友说,他知道这事情,是因为有一年那远方亲戚来他家拜年,喝醉酒无意中跟他说了,还说那小姑娘现在就是他的一条狗,指东不敢往西,我朋友听着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至此之后就很少跟这个远方亲戚来往了。”
“不过据他说,他也是听别的亲戚说的,有一次那小姑娘娘家找来,看到小姑娘已经被折腾得不成人样了,于是强硬把人带走,去看了精神科医生,心理医生,最后把人治好了,但因为被虐待得太过,所以没过几年就去世了。”
这情况不就跟郑琪的一模一样吗?当年她可不就是这么要死要活要嫁给曾梓轩。
两人看向郑琪,郑瑞心底有些发冷,转头问郑琴:“大姐,现在怎么办?”
郑琴忽然发现了一个细节,似乎每次看到郑琪,她总是穿着长袖长裤,即便是现在,夏日季节,也是如此。
郑琴抿了抿唇,对郑瑞说:“你们几个男的先出去回避一下,阿霞阿彩,你们俩留下。”
阿霞阿彩是八个保镖中唯二的两个女保镖,郑琴和林静姝都是女的,所以一般出门带的保镖会有那么一两个女保镖,比如这种时候就比较方便。
郑瑞不解其意,不过还是和几个男保镖一块出去,在门口等着了。
好一会儿,才听到郑琴喊他们进来的声音,郑琴的脸色很是难看,她对郑瑞说:“小琪的身上很多青紫,曾梓轩那玩意儿家暴!”
听到这里,林静姝等人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林静姝更是愤怒地说:“居然家暴,简直就是混蛋!”
景宜年见她气得脸都白,赶紧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说:“姝宝别急,那人现在已经在牢里了,有林爸在,他目前绝对出不来,林妈也不会看着小姨不管的。”
林静姝听到这话,面上的神色才好了一些,对郑琴说:“只是妈妈,小姨都被打成这样了,还不离婚,还记着曾家的好,这······这回能成吗?”